此时的小麦急切得像是要横刀杀敌的将士,哪里还有半分柔弱。
乔然只想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并没有注意到小麦的变化。他前前后后想了想说,“不行。还是要跟崔砚商量商量。”
小麦从乔然掌间滑出自己的手,呜呜然含泪不语。
好言安抚小麦之后,乔然跑去找崔砚。
崔砚果然决绝道,“不妥。”
“怎么就不妥了?”乔然不高兴,“她一个小女孩,能有什么负担?万一她留在这里,被牛阿大之流欺负怎么办?”
“偷窃之罪理应剁手,她本就是犯法之人。”
“你——”乔然被噎,几秒后才如机关枪似的开炮,“她是个未成年人,未成年懂不懂?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只需要教育教育就好了。何况公民犯法,自有官府制裁,哪里轮得到牛阿大那种地痞流氓擅自教训,小麦偷窃是犯法,牛阿大打人就不犯法了吗?我救了小麦,徐……盛临涯放走牛阿大,那我们就是共犯,可你没有抓我们报官,岂不也是目无法纪,明知故犯?!”
崔砚:“……”
乔然:“怎么样,没话说了吧!”
崔砚:“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行就是不行。”
乔然不爽,但看眼色只能忍气吞声,“小麦是很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