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殳荼,我要你抱我。”林遥盯着殳荼灰色深邃的眼眸,他说这话时,眼里的情意慢慢流淌出来。
他看向他失去诸多记忆的爱人,被人围观也没有关系,他已经觉得要毁灭这个世界,所有直播平台外的人都得死,所以现在给他们最后的一次狂欢。
狂欢过后就该是他们的报复了。
他不允许有人将他的爱人肢解毁灭,他希望他活得好好的,和他一起。
就像是一朵绝美的花朵一样,林遥在殳荼身下毫无保留地绽放着。
他每个微弱圧抑的喘息声,每个身体上轻微的動静,落在殳荼兽瞳里,都带着无尽的美感。
殳荼只能控制着身体不兽化,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当和林遥深度缠绵,彼此间距离由零变为负数时,一双深灰着锋利的眼眸,倏然间变成了竖瞳。
竖成一条细缝的眼瞳里是深沉浓烈的侵略和占有意味。
林遥身体虽被慾望给控制和烧灼着,意识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还要清晰。
也就自然而然看到了殳荼的眼睛上的变化。
不过他丝毫没有提醒殳荼,在监控鸟试图拍摄殳荼的神情时,林遥则凑上去,主動吻住殳荼的唇,以挡住摄像镜头。
摄像头外有数不清的双眼在全程观看着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这一点林遥无比清楚,阻止不了,所以干脆不阻止。
殳荼从来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比狩猎更快乐的事,在他认知里,他一直以为那就是所谓欢愉的顶点。
然而现在,身下的青年用他的身体在无比清晰的告诉他,还有比狩猎更快乐的事。
他看到有几滴猩红滴落到两人下方的床单上,并片刻后无声晕染开,他抬头去看林遥的表情,他以为他会露出痛苦或难受的表情,他以前看到的,人类身体但凡流出鲜血,都必然会伴随痛苦。
可他没有从林遥脸上看到熟悉的表情,反而是另一外一种深度的渴望。
青年双臂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对方尖锐的指甲在他后背不停的扣抓着,殳荼身体是屏蔽了痛感的,在这里他更是怀疑,林遥的身体是不是也和他一样。
他们缠绵了多久,殳荼竖起的兽瞳就一眨不眨地盯着林遥看了多久。
哪怕到最后结束,那所谓的结束是林遥因身体上的疲惫而昏迷过去,不是殳荼真的餍足。
殳荼搂着林遥汗湿的身躯,他们身体依旧紧密相连,伴随着他们运動的停歇,周遭一瞬无限死寂蔓延上来。
监控鸟离开窗户,两人已经在这个屋里给众人呈现了异常别开生面的激情戏,像是游戏方的怜悯,暂时给他们两个一点自由的时间。
当然,这些自由只限于那栋楼宇,出了楼宇,无处不在的监控探头会再次把两人的身影给摄进去。
林遥昏睡的时间并不久,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弱者,大概三四个小时后就醒了过来。
身上盖着一件纯白的外套,那件外套变得有些褶皱,基本都是被林遥先前给抓皱的。
他仰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同样搁在床上的手動了一動,手指弯曲,先前因为药物的关系,流失的力量回体了大半。
视线收回来,脖子往右边转動,那里一张沙发椅,椅子上端正坐着一个男人,因他的外套在林遥这里,他当下上身就穿着一件深灰的衬衣,衬衣的颜色,意外的和他眼瞳的色泽一样。
这会殳荼的眼眸变回了人类的模样,在林遥睁开眼的刹那,他就知道林遥醒了,对方没有说话,殳荼也保持缄默。
两人平静冷沉的目光交汇了一定时间,而后林遥手肘撑着床铺坐了起来。
他一起身,以一个姿势坐了整整三四个小时的殳荼几乎是同一时间从沙发椅上站起来。
殳荼两三步跨到林遥面前,低下眼帘俯瞰着林遥,他发现对方的一举一動,哪怕是一个轻轻的拧眉,都全然牵動着他的注意力。
这种不同以外的感觉,让殳荼不知道该以什么样子来更合适的面对。
过去他思考的只有狩猎和杀戮,除这以外,他发现他好像不擅长的很多。
“抱我起来。”林遥看到殳荼注视着他的眼瞳里浮出一点困惑,对方一定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因为身体设定上的原因,可能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他了。
之前的那些世界,男人从来不会露出这种茫然的表情,意外里似乎取悦到了林遥。
他也不是扭捏作态的人,既然和殳荼有了那么亲密的关系,即便是以被迫开始,但和爱人身心交融缠绵,抛开那些外在的因素,林遥内心底是开心和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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