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徒睿的后背,道。
“爷,您说的可是贾府的嫡长孙,这个妾身也有所耳闻,不过最近荣国府闹得满城风雨,是不是有所不妥”四皇子妃问道。
“无碍的,这是你让岳父不要参合进去了,特别是明日早朝”四皇子道。
四皇子妃心一抽,她是以皇妃的标准养出来的,自然明白四皇子的暗示,她随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就以她对她们家爷的了解,如若不是十足的把握,绝对是不敢这样说的,他既然敢这样说,就说明这是基本上有定论了,这个定论怕还是站在贾赦那一边的。
“那您什么时候送睿儿去”四皇子妃明白,把徒睿送去,不止为了徒睿的身体,怕更多的是是给四皇子拉拢资本。
“先不急,那人小时候去宫中当过伴读,和爷的关系也还算是融洽,这几日他怕是都没时间,不过倒是可以把他们家小孩接过来,正好他夫人又怀上了,怕也没多少功夫照顾那小孩”四皇子考虑了一下。
“那可行,妾身先收拾一个院子出来”四皇子妃舒了口气。
“嗯,你安排就好”四皇子把徒睿递给奶嬷嬷,再和四皇子妃说了几句,就回自己的书房了,四皇子妃在原地顿了顿,便带着徒睿回自己的院子。
“红袖,给我磨墨”四皇子妃回了自己的院子后,里面来到书桌前,道。
“是”红袖见四皇子妃这样,也急了起来,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送信必须得快。
四皇子妃写完信,就让红袖马上找人送出去,不过等信送了之后,四皇子妃还是比较忐忑,因为她不确定家人会不会听她的,上次她回门,家人对她也开始有所隐瞒,也是,四皇子这些年一直在户部,得罪了不知多少人,估计家人也开始另投明主,可是四皇子妃嫁给四皇子这么多年,她自问没有看透这个男人,但是只要从他嘴里说的话,八成都是真的,家人现在如此心急,并不是明智之举。
“王妃,您怎么了?”红袖安排好送信的人了之后,回到院子里时,就见四皇子妃颓然的坐在书桌前。
“没什么,只是觉得心神不宁”四皇子妃回过神来,见红袖一脸担忧的模样,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意。
“王妃大约是这段日子累得很了,含梅院的那个小贱人,仗着自己是太子殿下送来的人,平日连王妃也不放在眼中,王妃您也是,为什么不把事情告诉郡王,郡王平日最重规矩,见那贱人恃宠而骄,一定会惩罚她的”红袖一脸不平。
“你这丫头,还是太天真了,你真当郡王不知道这件事?”四皇子妃苦笑。
“那是为何?”红袖问道。
“郡王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郡王现在到底是站在太子这边,如若随意处置了太子送给他的人,这就是打了太子的脸,以后你对那位也客气一些,”而且处置了这一个,如若太子再送一个过来可怎么是好,且现在这个脑袋并不算聪明,另外的那可就说不准了,以他们家也的心机,绝对不会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后面的四皇子妃没说,红袖虽然衷心,但是毕竟天真了些。
“哦”红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贾赦第二天一早还是去了翰林院,四周也有官员议论着贾赦之事,贾赦不由得觉得好笑,翰林院读书人最多的地方,倒也如市井的长舌妇一般议论别人。
“众位卿家,还有事启奏吗?”等一些民生军情议论完后,圣上再扫了一趟底下那些大臣的神色,不动神色的问道。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还真有不怕死的大臣站了出来,他从袖子里掏出早写好的奏本,低着头,双手捧着奏折,道:“启奏陛下,微臣有本启奏”。
圣上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道:“呈上来”。
庆得连忙下去接过这位大人的奏本,快步走到圣上身边,将奏本递给了圣上。
此刻,贾代善的心神有些不定,这个御史并不是他的人,昨日他和贾代化商讨了之后,就让之前那位御史收手了,但是这位御史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但是贾代化前两日生病,今日告假没有上朝,今日的一切,也只能他独自背起。
圣上饶有兴致的打开奏折,慢慢看着,而呈奏本上来的御史则开口道:“启禀陛下,近两日,京城疯传荣国公世子贾赦,不忠不孝,对皇子不忠,竟然敢灌醉皇子,还无悔改之意,且还对父亲不孝,父亲因为此事惩罚于他,竟然一走了之,此等不忠不孝之人,居然还和我等一同在朝为官,还被赐为荣国府世子,就此事,请陛下重责”。
众位大臣见有人带头后,也纷纷站了出来指责贾赦。
见到此等情况,太子连忙站了出来,道:“启禀父皇,儿臣倒是不同意众位大臣所说”。
圣上将奏折合上,将奏本放在桌子上,饶有兴致的开口道:“太子有什么意见呢?”。
“启禀父皇,儿臣十多岁的时候,恩侯才四岁,被父皇批准入宫当皇子伴读,六年后,因为老荣国公离世,恩侯也回去守孝,儿子便和他慢慢断了来往,后恩侯科考进入朝堂,儿臣一时高兴,就邀请了他多喝了两杯,是儿臣不胜酒力,再加上重逢之喜,故而喝醉了,怎么能说是恩侯灌醉于儿臣,且荣国公不知其中缘由,被某些小人挑拨了,恩侯一时别扭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毕竟也是荣国公府的家事,由他们自己解决也就是了,怎的还要拿到朝堂上辩个是非”太子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