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生气啦!”看着韦昱纾还在闹别扭,花瑞文只好使出杀手锏搂着韦昱纾的腰开启撒娇模式,额头在韦昱纾的手臂上蹭着:“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你这样的男神,生气多掉价啊!”
韦昱纾被花瑞文蹭了几下就笑了起来,抬起右手推他,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哎呀!你走开!头发扎死人了!”
花瑞文变本加厉,改用额头蹭韦昱纾的脖子,问他:“是吗?扎吗?扎吗?”
韦昱纾笑得不行,一边挣扎一边叫花唯:“哈哈哈哈!花唯唯!你快管管你儿子!哈哈哈!”
花唯凶道:“诶诶,花瑞文,你本事了啊,我老婆你也敢欺负?你选,回家单挑,还是我靠边儿就地单挑?”
花瑞文这才停下来,示弱道:“不单挑,我爱你。”
花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翻了个白眼:“你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花瑞文眨了眨眼,这有啥不敢的?于是换了一种恶心的语气撒娇道:“老爸,人家爱你嘛!”
花唯手抖了一下,叹了口气:“要是汽车座椅能够像战斗机座椅一样,把人弹射出去就好了。”
花瑞文得逞后很高兴,韦昱纾看热闹看得也乐,抬起手撸了一把花瑞文的头,语气好了很多,关切地问:“朦朦的妈妈,现在还是一个人?”
花瑞文点了点头,说:“嗯,是啊,身体也不好,哎。”
“那你要多照顾他们啊。”韦昱纾感叹道,“一个人带孩子,真的蛮苦的。”韦昱纾突然影帝附身,对花瑞文卖惨道:“当年你爸还没接我们回家的时候,我们流落云南,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有上顿没下顿,靠天吃饭,捱过一天是一天……”
花唯哭笑不得,扫了一眼后视镜,他就胡诌吧,捱过一天是一天怕是自己吧,他在云南过得那是一个好,每天坐拥苍山洱海,吃着鲜花饼过桥米线,过着他民俗客栈小老板的闲适日子,别提多爽了。
花瑞文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花唯,从他无奈的眼神里就能读出来韦昱纾在忽悠自己了,这个时候只需要配合他忽悠就行了,于是可怜兮兮地说:“就是就是,我还记忆犹新呢。”
“你可拉倒吧,他一个人吹就够了。”花唯听不下去了,打断他们,韦昱纾这才抬起手挡住嘴轻咳了一声,花唯想起正事,对花瑞文说:“邵槿明天回来,指名点姓要你去接她。”
“哈?”花瑞文顿了一下,拒绝道:“她家没车啊?部队也那么多车,干嘛要我去接?不去。”
韦昱纾转过头看花瑞文,语重心长:“瑞文,你军训在部队惹那么多事情,不是你邵伯伯给你担着,你早就被打死了,你爸和他这么多年交情,给个面子接个人,你都做不到吗?”
花瑞文虽然不高兴,但是韦昱纾说得也有道理,就算不看在邵宗万罩自己的份上,花唯这个面子自己也该给,于是不耐烦地问:“几点?”
花唯笑:“十一点半,顺便接她去吃个午饭吧。”
花瑞文哼哼了两声,便没有再说这事了。
花瑞文早上起来的时候花唯和韦昱纾都已经出门了,这两个人,结婚这么多年还真是有约不完的会,花瑞文简直佩服他们。
吃过早饭算着时间出门,坐在车上给祁朦发短信,问他起床没,祁朦回复道:我在医院,陪我妈输液。
花瑞文赶紧给祁朦打电话,响了一声电话就接通了,花瑞文问道:“阿姨哪里不舒服?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祁朦安抚道:“没事儿,有点儿感冒,本来她抵抗力也不好,也不敢拖,就趁早来输液啦。”
花瑞文皱了皱眉,抱怨道:“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输液,输液是下下策,你干嘛一来就让阿姨输液啊!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祁朦赶紧拒绝:“不用过来的,我陪着她就好啦,输完液就可以回家,只是感冒而已。”
花瑞文用不容拒绝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来!”
祁朦这才弱弱地回答:“军医大附属一院……”
花瑞文到了医院,在急诊室的输液区看到了祁朦和苏曼娴,花瑞文有些不高兴,问祁朦:“怎么不去床上躺着?”
祁朦苦笑道:“没什么啦,节假日医院床位也紧张,就输个液,没必要去床上躺着吧。”
花瑞文扫了一眼,输液区的座椅上基本上坐满了了人,他讨厌一切人群密集的地方,不爽也表现得很明显:“这里人这么多,互相传染好玩儿吗?”
祁朦不敢说话,看着花瑞文,这样的说法也太过分了吧,还说得那么大声,说完后周围的人都把目光放到了花瑞文身上,花瑞文却一脸无所谓,转身就去替苏曼娴联系床位了,大老远就能看到他提着手机正在对那边发号施令,很快就有医生恭恭敬敬地跟在花瑞文身后推着轮椅要把苏曼娴迎接到病房。
推着苏曼娴去病房的路上,花瑞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来电,花瑞文从来不接来路不明的电话,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打来第二次,花瑞文才想起来自己要去接邵槿,接通电话,果然是邵槿,在那边咆哮道:“花瑞文!你在哪里?你要本小姐等你多久?”
花瑞文等她咆哮完了才把手机又贴回耳边,语气平平,甚至没有一点歉意,就是知会她一声的态度,说:“我有事来不了了,你让别人来接你吧。”说着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就看到祁朦正看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