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甩了甩宽大的袖子,抽出了腰间的折扇一展,纸扇轻摇间徐徐微风吹动了他散落在脸颊旁的头发。
李那看他,总觉得跟林默与自己说的天一道道士有些微妙的不同。看出了李那眼神里的疑惑,秦雁秋笑道,“是不是觉得我有些老不正经?”
李那忙摇头示意没有,他却不介意。
“没事,我师弟师妹们也都这么觉得。整天说什么师兄你都三百多岁的人了,身为金丹期长老,当作为门人表率,怎么能像是西边那群不着调的狐狸一样,听得我耳朵里都快长茧了。”
李那看他态度随和,也放松了些。因为第一次听到这些诸天万界大势力中的情况,有些好奇,就问他道,“你把这些告诉我这个外人,不怕你师弟师妹们更生气?”
“怕什么,”秦雁秋摇着扇子不以为意的说,“你身为东君唯一的弟子,虽然修为低,但也跟我平辈。两边师傅私交甚好,我们两个联络联络感情也没什么。”
私交甚好?林默提起北溟道君的时候可不是私交甚好的态度。想到林默当时隐隐透出的不耐烦,李那心里对于教出秦雁秋这样徒弟的北溟道君更好奇了。正想细问,林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