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大概半小时后,凌堃和夏满出了房间,“下楼再说。”
下楼回到餐厅,那位金先生已经不见了,昨晚这桌还有十人,现在参与讨论的只剩下七人,也不知道下次坐一起讨论还会剩几人,下下次呢。
“赵菁的死亡时间是昨晚11点至12点,具体死因没有解剖过我不敢轻易下定论,但从表面看,她的头部遭受过猛烈撞击,应该是凶手抓着她的头发狠狠撞墙所致,还有,她被人强/暴过,而且是多次,死前死后皆有。”
“谁这么丧心病狂!想金条想疯了!”丁瑞震惊。
“如果这起案件不是发生在这座破岛,凶手很容易被锁定,他留下了太多证据,精/液,毛发,以及残留在死者指甲的皮屑,”凌堃说,“这些线索一经化验,凶手逃不了。”
“但现在也挺简单,死者反抗抓伤了凶手,谁身上戴伤,谁就是凶手,”夏满说,“验身吧。”
“那我们四人先找个房间互验?”陶醉提议。
“我赞同。”丁瑞回应。
“没意见。”曲慎远回道。
秦淮看了凌堃一眼,见凌堃没看自己,他只能点头,毕竟他对tuō_guāng给外人看还是很排斥的。
“不必了,你们不是凶手,”凌堃似乎在等他们的反应,“不怕验,那还有验身的必要吗。”
“这么说来,只有于骥和那个神神秘秘的金先生了?”陶醉反问。
“我希望诸位排除那位金先生。”凌堃说。
“为什么,他也是男人,凭什么他能排除。”丁瑞不解。
“他大概有成人轻度自闭症,他不会伤害任何人。”凌堃说。
“自闭症?!”全场震惊。
“我不知道他的家人出于什么想法,竟然让一个自闭症患者孤身前来,若真是度假也就算了,但现在他被迫加入了这个残忍的游戏。”
“你怎么确定他是自闭症患者,自闭症患者就不会攻击别人了吗。”陶醉追问。
“我是医生。”
“那么现在,答案清晰了,凶手是于骥。”夏满说。
“这人真是丧心病狂,杀了严老板还不够,又杀了赵小姐,他是想杀尽我们全部人,一个人独吞全部金条吗!”丁瑞的情绪十分激动。
“你错了,杀害严老板和赵小姐的未必是一个人,”凌堃说,“以目前的情况看,于骥杀害赵小姐的嫌疑最大,但杀害严老板的凶手,我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于骥不是凶手。”
“你们看过《无人生还》吗。”贾琰发言了。
“你的意思是严老板诈死,杀害赵菁姐姐,引发我们互相猜忌,让我们自相残杀?”夏满顺着贾琰的思路猜测。
“他制定这个游戏规则的目的不就是让我们自相残杀吗,”贾琰的语气透着讽刺与愤怒,“如果他死了,怎么躲在暗处欣赏我们自相残杀?”
“不可能是严老板,我检查过严老板的尸体,他真的死了,”凌堃说,“刚才那把椅子是我从3021房间拖来的,当时我又检查了一遍,他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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