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面前的男子气势不凡,绝非宵小之徒,小姐倒镇静了下来:“二位这是......?”
梁焓来不及多解释,急声问道:“有没有安置病人的客房?”
“有、有。”
“带路。”
一脚踹开房门,将人平放在榻上。梁焓抬手揭开了燕重锦的面具。
猛地看见那张恐怖如鬼的脸,身后两个女人骇得倒抽凉气,齐刷刷往后退了一步。
梁焓回过头,分别指着小姐和丫鬟道:“你,开窗通风。你,去请大夫。”
丫鬟急眼了:“这颐气指使的,你谁呀你?”
“快去!”
小姐似是被他的言辞厉色唬住了,捅捅丫鬟的腰眼:“去吧,请林大夫过府,别惊动旁的。”
解开燕重锦的衣襟,看到脖颈上一片密密麻麻的鲜红疹子,梁焓就知道事情糟糕了。
拜某人的狗鼻子所赐,这届东宫不行,只有太监没有宫女,就连身为太子的梁焓也从不用熏香。因为无论是味道浓郁的香料还是胭脂水粉,一旦被燕重锦闻到,轻则喷嚏连天,重则过敏休克。
梁焓真心替某人感到悲哀。生成这种倒霉体质,世间的女人十有八九都是过敏原,这家伙以后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