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了。
「你很不安?」
……什么?
他愣了一下,匆促将脸上的痕迹抹干净,冷冷道:「你在说梦话吗。」
载沉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手往下探去,一边有意无意地抚摸胀痛的性器,一边将脸贴在他的后颈上轻轻磨蹭。
「你这些反常行为,难道不是因为不安?」
载熙身躯一僵,却没有出声。
「就算不想承认也没关系,无理取闹的你也挺有趣的。」
载沉的嗓音很平静,似乎真的不为这几天的冷战而生气,也理解并接受他莫名其妙的嫉妒与怒意,相形之下,对方冷静得完全不像是沉浸在这段关系中……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不如他。
载熙只是在纠结这种肤浅的事情,并且感到不公平。
虽然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每个人在出生的基础上原本就是不平等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