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指的戒指被转了一圈,接着是第二圈,“我不爱他”,相柳说,“我只是在尝试爱上他的过程中而已”。
女记者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笔都停止了运作,“您是在……害羞么?如果您不愿意,我们是不会将这些写进去的”。
相柳眯着眼睛,笑了笑,“许多人都是你这种反应”。
他摇了摇头,“我还未爱上他,如果张鸷在这途中离开我,各种意义上的”,他耸了耸肩,做了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我会走向另一个人的身边”。
“您……”,记者错愣的咋了咋眼,也不知要说什么。
“想说我渣么?”,相柳可爱的歪了歪头,“似乎按照你们的想法,该是要这样评定我的”。
他见年轻的记者沉默不语,低头抿了一口咖啡,“有许多人采访我,都似乎是想记录我的恋爱史,但听过之后,都是你这种反应,读者的反响里也有为我丈夫不平的人”。
“我看过留言,都……很有趣”,他转动着手上的戒指,“一帮陌生人,互不相识,互不认识,凭着自己的认知,判定一个人,她们了解我多少,了解我丈夫多少呢?”。
“说实话我并不太生气,倒是我丈夫面对网络上的流言蜚语,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女记者反应过来,一个少许只有业内人才知道的消息,几年前有一位同行也来采访过这个人,采访资料被发布出去之后还引起过反响,后来网络上便再也查找不到当时的丝毫记录,那位前辈也辞职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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