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刚才有什么想解释的现在也懒得解释了。
陈斯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半夜梦游回来监视你不行?”
手腕上的力度又增了几分,沈玖言执着地问,“你这三年里究竟回来过多少会?”
“但我知道你一次都不知道。”陈斯祈半嘲讽地跟着他死怼。刚刚修剪过的白发用一条黑绸缎束着,披在身后。他轻轻挑起沈玖言的下巴,有些揶揄道,“你看你这身高,再地一点就碰不到我下巴了。”
“都是一米八以上一米九以下的人,何必相互为难。哦对了,既然你态度这么恶劣就回卧室闭门思过吧。”
沈玖言其实并不怎么想卖关子的,只是看这人这么执着他才想逗逗他。
陈斯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一开门就愣住了。他轻轻说,“窝草……真是开门有惊喜啊……”
卧室的样子都变了,既不像百里瑕苒生活过得那个房间,也不像他们开始。
只是这屋里大片大片的姨妈红,粉红桃红,紫红大红到底都是些什么?!
“这次我没败家,和卖货的讨价还价扯淡了半天才买回来的……你能不能别一脸菜色的看着我?我知道不好看,弄得跟大婚似得,但是俗话说得好,过年如结婚,红红火火……”
沈玖言笨嘴笨舌地说着,好像从昨天开始就没机密过。
陈斯祈想,过年啊,可真是个好日子,连三十多岁的老男人都变少女了……
他走进卧室,窗边放了个一模一样的碗,一点冰沉在水底似是随时都会解冻。
今年过年完,早就打了春,也确实是该冰雪融化万物复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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