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维呆了一会,侧着脸看他,过了会,才回过神。他过去说话,声音敞亮,像朗诵,中气十足。这会却涩涩的:“啊,我、我那时候,以为你还会来呢。还睡不着觉,等了你几天。还真以为自己真要出运了……”
男人有些动容,拍了拍他的背。“那次,出了些事情。”
严维的背僵了一下,又渐渐放松了,嘿嘿笑着。男人看着他,“这些年,你还好吗。”严维不知道怎么说,他和这个人一别,也就八九年,却睡了八年的觉,让他说说发生了什么,实在乏善可陈。他想了好久才应了一句:“挺好,就是经常换地方。”
打短工的地方也是,住的地方也是,总换。这句话出了口,明明不是抱怨,却听的人心里难受。那人沉默了一会,突然说:“也是家里烧的香灵验了。你啊,比那个不争气的好得多。喜欢男人,还一身病。”他说话的声音又低又快,严维又想着自己的事,只是随口应着,放在他背上的那只手,又拍了拍,收了回去。“跟我回去,先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