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饭重新端上来时,他蜷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睡觉的姿势像一只保护意识很强的小动物。然而这一刻,我的眼底有泪水在打转。
“麻宫,我会保护你,我爱你。”
手机忽然响了,显示着“东条”。这两天,我居然完全忘了这个人!
麻宫被铃声吵醒了。
我对他说:“你先吃饭,我出去接个电话。”
他看着我,“是你的‘床伴儿’?”
“唔,”我含糊其辞,“其实不……”
我到另一间屋里关上门接电话。
“喂,一真。”
东条问:“你在哪?这两天你怎么没上班?”
“我……有点小感冒,而已……”
“啊?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呀?你在家吗?我现在过去吧!”
“没没没,没那么严重啦!你别来,我要休息了。我休息不好的话明天严重了怎么办。”
东条说:“不行!我放心不下。你那边有药吗?我顺便买些药过去好了。”
“你别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了,我挂了!”
“薰……你怎么了,这么凶?”
“我感冒心情不好嘛!别来噢!拜拜!”
我挂了电话出来。麻宫正在吃丸子。
“你把他甩了?”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说:“没有啦,只是个同事。”
“别骗我了,我看见过你们俩在一起。不如,我们继续作床伴好了?”
我放下碗筷,“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呢!”
“那你说怎么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