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幸亏溜得早。
我们到上次的宾馆里聊天。
“今天聊什么?”我拎着半瓶红酒站在窗前,俯视着纸醉金迷的不夜城。
“我发现你从刚才就一直喝酒。是不是心里面有事?”他坐在床边,“不妨说来听听。”
“没什么大不了。”我喜欢和他聊天,因为他善于挖掘对方的内心。
他走过来,偎依在窗帘旁,“一定跟你手指上的戒指有关吧?”
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懊丧地把戒指撸下来,打开玻璃窗。
“别!”他喊了一声。
我攥着戒指,“谁说我要扔?即使只剩下一支了,我也不会扔的。”
他淡笑着,“看来你已经心有所属了。”
“对。”我坚定地看着他,“……但,我认为性与爱可以完全分开。”
他说,“没错。真心相爱的两个人,仅仅是接吻就能得到满足。”
我看了看他,就在刚刚他把我的概念偷换了,我心想,他决对不是平庸之辈,他偶尔会流露交际手腕的蛛丝马迹。
“……是么。”我说。
他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脖子,“要不,来试试?”
我试探着抱住他,把舌头一点点伸进他的唇齿之间,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轻轻柔柔没有半点勉强,闭上眼睛,像浮在云端。
麻宫,我爱你。
直谷轻喘着对我说,“你吻得我好兴奋。”
“我也是。”我说,“干脆做到底吧?”
他瞄了一眼那张双人床,“我不能忍受在这儿。”
“那怎样?到此为止?”
他说:“我对陌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