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条说,“他嘴很碎的,他也在我面前说过你的坏话。”
“哦?怎么说的?”
东条说,“他说你品调低下,居然和理事长那种老处男玩得不亦乐乎。”
“他是这么说的吗?”我却想笑。
东条说,“薰,如果他把你和理事长的事告诉他爷爷,会对你很不利吧。”
“直谷说花山会长刚做完心脏手术,在国外住院疗养,根本顾不上这些。”
东条忽然脸色大变,“那就奇怪了……他昨天还见到他爷爷了呢!”
“什么?”我一愣,“他们应该是通电话吧?”
东条努力回想着,“……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我立刻擦干身体,去穿衣服。
东条急忙追来,“薰!你干什么去?”
“我想到了一些事情,要出去一下。”
“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把他按坐在床上,“我去办件重要的事,不能带你去。你先睡。”
我开车来到同志俱乐部。直谷不在。夜间人不多。
我到了经理办公室,掏出名片递给他。
“我有件事请你帮忙。”
看经理的表情似乎记得我,他微笑着说,“请说吧。”
“这里来了一位很难缠很有背景的客人,须要他亲自出面。”
经理不解地问,“叫ld来须要编出这么离奇的理由吗?他老人家交待过,只要您一来,就给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