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纠结地摇了摇头,“不对,是你当初硬要把我变成你想象中的情人,用人命威逼我,用苦肉计欺骗我,控制我,囚禁我,可是一朝把我变成可怜的笼鸟之后,你就把目光投向更高更远的地方了……”我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直谷掐掉烟,严肃地盯着我,“薰,你在说什么?”
我躲避着他明锐的目光,“没什么……”我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气灌下去,情绪稍微从容了一点,“……我们之间不该变成这个样子,不是吗?也许不该来伦敦,……不,应该来,否则我就什么都不知道,……”我一杯接一杯地喝。
直谷走过来,夺过我手中的酒瓶,“薰,你这么难过,这么压抑,我一定也有错的地方,我不是说你不能抗议,但是你的方式只有那一种吗,为什么不选择正确的方式,为什么总是像个叛逆期的少年一样惹我生气?我们本来应该很开心,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有没有检讨过自己?”
“你叫我检讨?”我虽然有一点醉意,但头脑依然清醒得很,“我以为你跟其他人不一样,结果你的眼里只有别人的错,就算我像叛逆少年,你也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一点都不成熟,还装作很成熟的样子,用年龄来压我。你说不该让已近不惑的人守着空床苦等,难道我这样的男人就该蒙受那样的背叛吗。”
直谷听得很认真,但是不晓得他会不会在下一秒钟里暴跳如雷。
我揉着太阳穴,说,“对不起,我可能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