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谷没有说话,按下免提,听见麻宫在电话里说:“喂?池田?喂?说话呀……”
直谷狠狠地挂掉了电话,很快,麻宫又拨了过来。
我看着一闪一闪的手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感到直谷的眼睛在冒火,一个炸弹在我头顶一触即发。
“哼,为什么偏偏是麻宫能?”
我知道他和麻宫是生死冤家。
“怎么办吧?你说。”直谷冷冷地说。
我失去了思考力,头脑里一片空白。
过了很久,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任你处置。”
直谷听见这话,一怒之下扇了我一个耳光,啪!
我再抬起头时,看见的是他愤然离去的背影。
一天,两天,三天,
一周,两周,三周,
一月,两月,三月……
我每天到宏谷集团的楼下刷视网膜,可是没有一次“允许进入”,我的车开到直谷家的大门前,芯片也不再管用了。直谷的私人电话不再开机,家里的座机号码也注销了。
我开着车,叼着烟卷,下巴生着胡茬,漫游在无人的马路上,或许我和直谷之间就这么完了。
我好想去找东条,可是,已经跟井上春臣交换了条件,就算是为了东条,我也不能再去找他。
虽然在宏谷的账户并没有冻结,我还可以有大笔的资金使用权,但我不想动那些钱,我封锁了豪宅,搬入近海华群的一个小公寓里,就算姐姐会责备我,我也没必要用直谷的钱来维持奢华的生活,毕竟是我对不起他。
在报上看到了一份工作,是给一家公司做售后服务,组装家用除草机的,我自认为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