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阳的脸红成了西红柿,赶紧放开梁越,扭头转身就逃,“我说你离我远点儿!”
梁越更纳闷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他瞅着苑阳疾步如飞似的背影,没再追上去,而是喊了声:“哎苑阳,你答应过不再冷我的。”
苑阳头也没回,甩出句,“我知道!”
冷?
梁越自从变成了苑阳的朋友,苑阳就对他冷不起来了。
因为他发现,他已经看不到梁越的缺点和瑕疵,取而代之的竟然都是优点和还不错。
想冷他,也就没有了合适的理由。
可苑阳深知自己的性向问题,在紧张的高三阶段,他更不应该去考虑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但有时候,是真的、真的、真的控制不住那种躁动。
就像梁越形容过的,那种急欲想发泄自己牲口似的生理需求的躁动。
这不是盯着课本分析题,就能强行按压的下去的。
也不是说理智就理智,坐怀还能丝毫不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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