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笑着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分点儿场合,你以为我不想对你动手脚?画室里都是人,看见你怎么解释?”
苑阳起身抹了把脸,“对,你长的帅你说什么都对。”说完,突然朝前两步,逼近梁越,“画室里都是人,这里没人吧?”
梁越一愣,他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现在是上课时间,几乎没人会来厕所。
苑阳把湿手在衣服上胡乱抹两下,伸胳膊抱住梁越,贪婪的闭上眼睛,在梁越衣襟处深吸口气。
“梁越,让我抱会儿,我都憋半天了,你不是也想对我动手脚吗?”
“我要对你动手,你可别后悔?”梁越没躲,好笑的问他。
“啊,要摸还是要干嘛随你。”
苑阳本以为自己现在抱着梁越呢,梁越再怎么动也无非是摸摸他后背,最多伸进他衣服里面摸一把,算是最大限度。
没成想梁越却攥紧抱在他腰间的胳膊,突然用了个巧劲儿,一翻手又给他来了个反剪擒拿。
“我操,我又着了你的道儿!”
苑阳又一次被梁越给拧背面了,因为他对梁越根本没想过防备。
梁越笑着朝前推了苑阳一把,苑阳上半身和脸就半贴在了墙壁上。
墙壁上本来粘的白瓷砖,但白瓷砖已经不复往日的白净,半灰不黄的说不上是什么色儿,估计是尿蒸汽熏出来的纯天然。
苑阳半张脸就贴在这尿蒸汽洗礼过的瓷砖上,瞪着鼻尖不远处粘着的一只死苍蝇,惊恐的叫:“哎哎,墙不干净,你要干嘛?”
“你不是说让我随便吗?”梁越忍俊不禁,空出两根手指挠了挠苑阳咯吱窝,“我看你一脸想被蹂.躏,想被.干的渴望,我现在就成全你。”
“别开哈哈…玩笑,这…学校哈哈哈……”
苑阳被梁越挠的笑个不停,他如果使使蛮劲儿,不是没有强行反转攻势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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