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不再说关系亲戚的任何话题。陈波拿着记着号码的纸张走到玄关处,打算放到鞋柜上面的小暗格里。一拉开小暗格,却发现,里面满满的全是纸张,陈波好奇得将它们全拿了出来,低头一看却惊得全部抛到了地上,同时发出刺耳的尖叫:“这是什么东西!”
陶宇威一听立马跑了过去,刚撒落在地上的纸,安静地躺在地上,上面清楚的印着两个字——有鬼!他一眼扫了过去,无外乎,每一张白纸上,都有那两个字,血红血红地,且每一个字都有‘滴血’的处理效果。一张没觉得什么,可是整整一暗格,撒到地上,像是要诉说些什么,十分让人心惊。陶宇威皱着眉一张一张地捡起来,每一张纸都被他捏的死皱死皱得。
“没事没事,都是打印的。”想起昨天陈波还受了惊吓,便由不得陶宇威多想,他定定心神,搂着陈波的户,一脸担忧地说:“也许是李宏之前放在这里,弄恶作剧,我们没有发现罢了。”
“真的是李宏做的吗?那他是怎么进我们家的?”陈波很是不安,没经大脑,就直接问了出来。
“啪!”陶宇威用力地拍了下陈波的头,非常淡定地说:“清醒了没?就知道乱想,东西都放进来了,他当然有办法进来,何况他都被带走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乖,别多想,一切有我。”
陈波眼神暗了暗,像是终于想通了一样,露出满脸的笑容,也毫不吝啬地拍了陶宇威的头一掌,‘哼’了一声,故意用特鄙视的眼神瞪了陶宇威一眼。而陶宇威却只是对着陈波微笑,极自然的将陈波搂在怀里。趁着陈波不注意,腾出只手□家居服的口袋里,连同那些写着‘有鬼’的纸张。
第11章
那‘血淋淋’的有鬼两个字,无时无刻不在压迫着陈波的神经。只要在这个新房子里呆着,他总是不自觉得四下张望,神经绷紧。他动不动回头,怕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也时不时抬头,怕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吊着,在他头顶上晃;或者僵着身体行走,仔细地数着脚步的声音,怕会突然冒出其它东西的脚步声,或多出脚步声。
陶宇威不知道要怎么样安抚住陈波的未知事物的恐惧,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陪着,希望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偶尔有的时候,他会‘邪恶’地想,要感激有那些事情发生,这样才让他有幸再次看见,最初遇见陈波那易紧张又胆小的的样子,不仅如此,因为陈波的敏感胆小,在这期间他也得到不少的好处——搂搂抱抱,亲亲摸瘼,大吃豆腐,更不用说一起沐浴,甚至还能在浴室里来上一发,等等等等……实在是口服满满。
在这些种种好处面前,陶宇威是心情十常得愉悦,精神倍轻松。当然并不是他不关心陈波,而是,在这些天里,压根什么怪事都没有发生。慢慢的,陈波放松了下来,不再疑神疑鬼,而陶宇威只能面不改色的在心里大呼,真可惜,不能大吃嫩豆腐了。
这天晚上,两人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做着美梦。窗帘依旧被拉起,将明亮的月光阻挡在窗户外面。没有任何灯光的屋子,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得见他们平缓的呼吸声。
“哐当!啪!”“哐当!啪!”“哐当!啪!”……突然门外传来非常剧烈的声响,在如此安静的夜里,显得非常的突兀。
听到声响的陈波蹭地从床上坐立起来,睁着大大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黑暗。他皱着眉,摸索着打开床头上的台灯,四下看了看,最终只拿起床头上的手机。他紧了紧双手,迅速地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却不想,手臂上突然冒出一只温热的手将他拉住。陈波吓了一跳,猛地一回头,看见是眯着眼睛,还迷糊着的陶宇威,便松了一口气,小声地抱怨道:“你吓死我了。”
“恩。”陶宇威迷糊地应了声,含糊地问道:“你干嘛去啊?”
陈波紧张地低下头,附在陶宇威耳边,紧张兮兮地说道:“我刚听到客厅那边,有东西掉地上的声音了。我想去看看怎么回事。”
“哈!掉地上?”陶宇威打了个大哈欠问道。
“那么大的声音,你没听到啊?”陈波打了个冷颤,想着是不是冷气开太大了,却又控制不住他自己的神经,往阿飘身上想。他疑惑地看了眼,一脸‘你在说什么’的陶宇威,想着不会是真有阿飘这种物种存在,所以才只有他自己听得见?想着想着,他便觉得全身发冷,于是他又不死心地又问了遍,“宇威,你真没听见?”
陶宇威叹了口气,一用力将陈波拉了下来,往怀里一搂,将脚抬起来,压住陈波的腿,又顺的将薄被一拉,台灯一关,丢下一句:“你在做梦,什么声音都没有。睡觉。”动作是一气呵成,一点泥,一滴水都没带。
陈波被压着动弹不了,睁大眼睛,最终屈服在黑暗带来的恐怖下,带着不安重新睡了起来。时间一点点地流逝,慢慢的陈波的呼吸也逐渐平稳,而陶宇威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他皱着眉,脸色不是很好,却完全看不出有一丝丝的睡意。他小心翼翼地抬开压在陈波身上的手脚,轻声地下了床。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并小心地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陶宇威走到客厅,并没有开灯,也幸好除了主卧,其它地方都没有拉住窗帘,外面的月光照射进屋子里,像是开了灯一般,十分亮堂,带着一股微微的凉意。或许现在用更贴近心声的词——冰冷,更加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