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加深了笑意:“赌吗?”
吕布毫不犹豫:“赌!”
郭嘉将信将疑地扫了燕清一眼,还是不信这世上真有这么蠢且瞎的人,最后定了决心:“嘉也跟注。”
燕清微微颔首,旋即以看似和蔼可亲,实则叫郭嘉毛骨悚然的目光来回打量着他们,仿佛在看待两头待宰的笨蛋肥羊:“就以张邈会否叛曹为此赌之约,倘若真叛了,奉孝便一年不许饮酒,主公的话……”
一年不让一个酒鬼饮酒,虽会叫他痛不欲生一段时间,却没准能以此为契机叫郭嘉戒掉。
可吕布的话,燕清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毕竟是自己的暗恋对象、偶像兼掌管生死的顶头上司,说重了吕布届时做不到就下不来台,没准会迁怒于提出这馊主意的他;说轻了,又显得放水严重,郭嘉哪怕识趣地不开口抗议,吕布也不见得会愉快地接受这份差别对待。
宛如看出了燕清的为难,吕布倏然开口,似要帮他一把,却更像平地扔下一个炸雷,当得是语惊四座。
连郭嘉那双因燕清的险恶用心而愠怒地眯起来的眼,都被这句掷地有声的话给震得睁大了,吕布却是淡定无比:“倘若布输了,便十年内不得娶妇。”
作者有话要说: 过度2章顺便小发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