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道文呆呆站着,带了哭腔:「你本来就不必对我抱什么希望。」
两人被当成灾星扔出了婚仪所。戚葵喝了加料橙汁,被李道文揍出的伤又痛得钻心,摇摇晃晃地,半天才爬上车。
李道文笔直地坐在驾驶座,夕阳透过车窗,在他挺秀的鼻梁画下线条美好的金线。他戴上墨镜,脸上冷冰冰的没有表情
,人就那么呆着,像座雕像。
戚葵想起李道文刚才与弗兰的决裂,知道这下自己只怕闯了祸。
他盯着李道文看了半天,不知怎地满心悲愤跟委屈又都淡化了,挤出个笑容试图和解:「咳,刚才就是看你不想他们结
婚,我才出手的,怎么说你也帮过我,我知恩图报……咳……」
话说到这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犯贱,不由深呼吸一下,随即疼得龇牙咧嘴:「去机场吧,等到了英国我们好好玩,我
家的床很大很舒服的。」
「……」李道文沉默着,盯着前方。
「咳,」戚葵抓耳挠腮,身上又是药又是伤,说不出的难受:「我说对你没兴趣,是气话……其实我一点也不想上程浮
的,你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