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
李道文人脉颇广,也不知他到底如何打点的,戚葵签了几个形式上的名,两人便被毕恭毕敬地送回了他在伦敦的住所。
一路上戚葵怎么遏抑,也还是忍不住要去看李道文。对方坐得笔直,街灯一盏盏扫过去,昏黄的光线将他脸色照得忽暗
忽明,睫毛影子长长地盖在黑眼圈上,神情说不出的惆怅可怜。
「戚葵。」李道文看着前方,突然轻叫了他一声,将手掌探过来盖在戚葵手背上。
他体温灼热,仿佛有生命一样顺着皮肤往上蔓延,把青年半边脸颊烫得通红。
「放开。」戚葵低声命令。
李道文垂下眼帘,反而把戚葵的手紧紧握牢了。
等到下车他也不肯放手,并不说话,只是牵着戚葵的手,静静站在他面前,长睫毛黑压压地沉着看不出情绪来。
「行了,我家在上面,我回去了。」戚葵清清嗓子,用力把手抽回来,在屁股上蹭蹭,龇牙挤出个笑:「这次谢了,有
什么事,麻烦你跟我律师联系。」
「……你受伤了?」李道文答非所问:「是我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