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瓒忍不住笑了,傲娇道:【不会的,师姐只会把您一个人扔下去。】
发完,关瓒火速返回房间换衣服,墨镜鸭舌帽全都戴好,然后偷偷摸摸出了房间,连电梯都没敢乘,直接从消防通道来到上面一层。酒店房间对应,关瓒找到后两位一致的门牌号,满怀期待地敲了敲门。
不消片刻,房门打开。
关瓒实在太喜欢这种异地见面的感觉了,直接扑了柯谨睿满怀。柯谨睿单臂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把门关好,关瓒急不可耐地把他压到门板上,像发泄一般吻上去。
柯谨睿由着小家伙胡闹,等亲够了索性打横一抱,走进屋里把关瓒放到书桌上,问:“有没有想过我会来?”
前车之鉴,关瓒对类似的小惊喜上瘾,说“没有”那肯定是假的。他呼吸还有些急,坦白“嗯”了一声,说:“就是没想到您会真的过来,不是说最近公司很忙么,怎么会有时间?”
“其实是没有的。”边说,柯谨睿边绕到书桌后面,把正在工作的笔记本合上,再走回来,垂眸看着关瓒,“但我们家老爷子说了,这是你在国内的首场正式演出,他错过了维纳也那次已经很遗憾了,这回必须亲自到场。”
关瓒一怔,片刻后反应过来,追问:“老师也来了?”
柯谨睿缓慢点头,道:“要不是老爷子过来,以我姐那性格,怎么可能因为晚点就取消一场排练呢?”柯谨睿笑了,“现在随团的教授们都在跟老爷子喝茶聊天,暂时没工夫管你们。”
关瓒简直太开心,心里幸福满溢,但还是要强行板起脸,佯作不乐意地问:“这么说您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只是陪老师过来的了?”
“也不能这么说。”柯谨睿松开领带,把关瓒推倒在书桌上,再一颗一颗解开纽扣,“陪我爸那是假公,目的还不是济你这个私?”
关瓒被哄得心满意足,跟桌上像只发了情的小狐狸精,提着腿去蹭柯谨睿的腰。柯谨睿被小家伙撩得心神不宁,只好用领带当捆绑绳,把那条不老实的狐狸爪子跟桌腿捆在了一起。
两人从桌面做到地毯上,姿势换了三个。柯谨睿这回一点都不温柔,关瓒被撞得腰胯酸软,双膝都跪麻了,脚踝更是被领带生生磨掉了一圈皮。不过关瓒就是喜欢这种带着点惩戒味道的性,不仅不觉得被欺负,反倒乐在其中,对粗暴对待迷恋又享受。
最后一次是在阳台,关瓒的双手被固定在护栏上,双膝跪地,两腿大开。柯谨睿在后面上他,每一次顶弄都是又深又恨。
阳台完全开放,两边客房都有住人,关瓒只觉得自己快被折磨疯了,却一丁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他面前是护栏透明的玻璃壁,正对黄浦江流光溢彩的夜景,居高临下的视野略带几分恐高引发的眩晕感,快感刺激而猛烈。关瓒眼睫微垂,额头脱力般抵在护栏表面,他垂眸去看腹下翘起的部位,看那玩意儿被顶撞得一下一下地蹭玻璃,欲液溢出,在表面留下湿腻浑浊的痕迹。
关瓒想,真是浪荡的没眼看了。
事后,柯谨睿亲自帮关瓒清洗干净,又用酒精给脚踝的擦伤消毒,防止感染。外滩的夜晚喧嚣不止,一番折腾下来关瓒反而不累了,两人在酒店休息了一会儿,柯谨睿知道关瓒过去那半个多月过得太辛苦,权衡之下索性带小家伙出去吃宵夜。
这时间在外面闲逛的学生基本都回了酒店,不用担心遇见熟人,游客也比之前少了不少。赶在最后一批船票停售以前,柯谨睿包了艘即将离港的邮轮,陪关瓒在江上欣赏上海的夜景。
四月底南方气候温暖,空气吸饱水分,吸入肺里只觉得清新畅快。
船上没有别人,关瓒毫无顾忌地靠着柯谨睿的肩膀,经过下榻酒店时他忍不住朝客房阳台看了眼,心里有点想笑,不知道刚才那种荒唐事有没有被其他游客撞见,大概少不了被骂有伤风化。
只可惜眼下关瓒的羞耻心已经全部阵亡,只剩下淫欲过后的餍足,非但不以为耻,反倒觉得挺好玩的。
关瓒不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从头到尾,他想追求的都是一种平静的生活,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也不用畏首畏尾、担心受怕。
就拿现在来说,演出谢幕以后的荣耀固然美好,可这些对他而言却也没有那么重要。不管是维也纳还是上海,金色大厅也好,东方艺术中心也罢,都比不上此时此刻这艘只有他们两个人的邮轮,他留在柯谨睿身边,不用思考也不用努力,只需要坐享其成的享受爱情。
人都有惰性,尤其是在饱尝苦难以后,那口吊着的气松了,峰回路转、云开雾散,就越来越容易疲惫,也越来越贪恋无所事事的状态了。
然而这个念头关瓒只敢想想,不敢真的放手去依赖别人。
万一……他想,万一有荡然无存的那一天,与其被打回现实,不如一直留在现实之中,总好过狼狈退场吧?
当然,这种事也不会发生。
就算他的事业前功尽弃,一无所有,在感情上,他也绝对不回沦为流浪者,无家可归。
因为,他们家柯先生说了,说话算数,欢迎随时兑现。
第70章 捧上云端
游览江景结束,两人在酒店门口分开。
关瓒先回去休息,柯谨睿则在楼下多抽了根烟,跟关瓒错开时间,然后才回了房间,结果还是被柯谨熙堵在了门口。
民乐团随行人员众多,学校特意为他们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