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岔!老雷接着说下去,现在那边要选拔接任的中层干部,组织上的意思呢是‘空降’,从咱们市调人过去,机会很好。你呢对那边的情况比较熟悉,上面也来人考察了……
我不去!陈风冷冷地一口回绝,我舍不得我妈,我让她担惊受怕好几年,我得陪着她。
你再考虑考虑?老雷叹着气,大不了把你妈妈接过去嘛,c市是大城市,机会比这边多,待遇比这边好,离省厅也近……
我不去,您就死了这条心吧。陈风扣了电话,往床上一躺,睡了。
梦里,又回到了那个地方,两个人坐在桌子边,中间是围了一圈白蜡烛的生日蛋糕,楚卫哈哈笑着把蛋糕砸在他的脸上……忽然!蛋糕变成了一把匕首,不由分说地就插进了胸口!
陈风睁开了眼,很平静地爬起来上厕所。这个梦已经做过无数次了,早先时候他总是吓出一身的汗再也睡不着,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习惯成自然,这差不多就是个起夜撒尿的信号而已。
夜已经深了,很安静,远远地一阵似有似无的音乐响起来,陈风侧耳细听,却是那首童安格的老歌……
午夜里的旋律,一直重复着那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