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看着。”云雁回心中觉得有点不对,主动说道。
仆人一听,这才放心离开。
云雁回要是还察觉不到石山不对劲,那他就是瞎子了。他非但是察觉到了,而且立刻展开了联想。可是越想越觉得可怕,几乎难以面对。
他和他的母亲一样聪明。石山在心中想。
良久,云雁回皱眉道:“你没有死。”
“我快死了,”石山流露出恳求的神情,“他也早就死了,对不对?”
“你”和“他”指的都是云大,云雁回没有往那方面想过,却不代表他想不到,他在发觉石山的表现不对后,几乎是立刻确定了石山就是多年前死不见尸的云大郎,也就是他的“父亲”。
这世上相像的人虽然多,但是以这个相似程度来说,这个缘由比起缘分更有说服力。
云雁回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让石山,或者说云大成了这个样子,一段时间前突然重病?甚至否认自己的存在?
不过,因为这个人对他来说,基本就是个陌生人,所以他脑海中首先想的,更多是郑苹如何,一瞬间就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
半晌后,云雁回反问:“你什么意思?”
云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