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假期的最后一天,两人决定赖床,直到中午太阳晃眼,五脏庙发出抗议,两人才不得不从被窝里爬出来,以往从来不睡懒觉的林莫不知自己合适多了这不良嗜好,林莫觉得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日渐习惯了沈凌飞拥抱,恐惧感也与日俱增,万一有一天被沈凌飞抛弃了,不知道这种习惯是不是也容易改掉。虽然靠在沈凌飞温暖的怀抱了,但林莫的心理却感到些许冷意。如果有一天注定要分开,那么请别再对我这么温柔。林莫无声地恳求。
满街的年味还未散去,新的工作和学习已经开始了。上班第一天,人们总是有着假期综合症的情绪,抱怨着假期总是这么短暂,似乎还没来得及做什么想做的事,时间就已经从人们身边悄悄溜走了。当上班的人群再一次挤满城市的街头,沈凌飞将林莫送至他上班的咖啡屋门口,林莫迈入店中,里面有些许穿着工作服的新面孔,多数还是旧同事。后来听领班说
店里春节后招了些新员工,因为阿杰和小贝去深圳发展,许大姐会老家带孩子去了。但不变的是员工大多还是农村务工青年,只有一个新人让大家觉得很新鲜,他叫辛瑞安,一个兼职的大学生,他是本市人,据说是为了勤工俭学来的。这个辛瑞安今年大三,22岁,性格倒是颇为开朗,也没有什么架子,很快倒是跟店里的员工们打成一片,尤其是林莫和几个年轻员工跟他走的特别近乎,闲下来的时候喜欢听他说大学里的趣闻,算是遐想一下自己这辈子都不沾边的生活了。
中午吃饭时间,辛瑞安与林莫、可可坐在靠窗的位置吃着店里提供的工作午餐,互相闲聊着。可可是去年年底前来的,家在林莫家所属的那个镇子的隔壁村,高中毕业后没事干就出来打工了,也算见识见识大城市。“大学里平时真的不用念书吗?”可可问。
“书还是要念的,就看什么时候念了,我们一般都是期末考临近那一个月的时候,开始拼命啃书,倒是能过关。”辛瑞安回答。
“大学可真好啊,那么自由,又不用念书,我一看到念书头都大了,但是没有学历和文凭,在这个社会上,就只能像我们这样,大概一辈子都只能打这种零工了。”可可感叹着,眼中充满了羡慕。
“是啊,真羡慕上大学的。”林莫也点头符合到。
“有什么可羡慕的,现在大学毕业生失业的不也比比皆是,人只要肯上进,做什么都能好好生活,学历不是决定性的。”辛瑞安说。
“也是,”林莫不禁点头赞同,“只要不偷不抢,靠劳动力赚钱没什么不好的。”
“那林莫你呢?怎么会想来咖啡店打工?看你的穿着,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呢。来当服务生难道是体验平民生活来了?”辛瑞安直直盯着林莫,满脸好奇。
“对啊,对啊,刚开始大家都以为哪家的贵公子来暗地里市场调查呢。”可可符合到。
“不,不是这样的啊。这些衣服都是我城里远房表哥不要了的,就给我穿了,我们农村孩子,哪来的钱买这些呐。”林莫连忙撒了个小谎。“我家弟弟妹妹没都还在上学等着交学费呢,这工作对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原来如此,难怪我说有钱人家的孩子像你脾气这么好的少见呢。”辛瑞安说。
“你不也是,我原本以为城里的大学生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呢,你也让我改观不少。”林莫诚实地做出自己的评价。两个人相视一笑,辛瑞安先伸出手,“交个朋友吧。”“求之不得。”林莫也伸手同他握手。
之后的工作上,辛瑞安经常帮林莫的忙,闲暇时两人也常常凑在一起聊天,谈到童年的趣事,两人都会忍不住大笑出声,,对于林莫来说,辛瑞安就像大哥哥一样照顾他,辛瑞安说自己是独身子女,林莫就像他盼望已久的弟弟般亲切,两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很快又到了周末,沈凌飞带林莫去郊外兜风,然后去餐厅吃了顿丰盛的午餐,本来下午要去看最新的大片的,可死了接到一通电话,得临时回公司一趟,计划只要告吹。“抱歉,我先送你回家吧,我办完事晚上回去给你带日本料理。”伸了语带歉意。
“没关系,你送我到公车站就行了,有事你就先去办吧。”林莫耸耸肩说。
于是伸了方将林莫送到了附近的车站,摸摸林莫的脸,林莫乖乖地下了车,一色奔驰便绝尘而去。
晚上沈凌飞带回了林爱吃的日本料理,大量的刺身、生鱼片和手卷让林莫迟到肚子浑圆。饱餐后,林莫窝在沙发上用手机玩大富翁,沈凌飞在身边看着新闻,气氛很温馨。当林莫玩得入神的时候,一只手不知不觉地钻入他的毛衣内,来回抚摸着他的腰侧。
“你干嘛?”林莫赶紧存档,疑惑地抬头看着沈凌飞。
“没吃饱,”沈凌飞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