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故意吊着他,说:“准不准可不是我一句话就能说定的事。”
方城仕却是干脆地说:“成,您和东家商量商量,我等您答案。”
徐掌柜被他气个半死,差点倒仰。
方城仕就跟没看到徐掌柜那乌云密布的脸一样,笑眯眯地告辞。
可出了香斋楼他就笑不出来了。
能把徐掌柜忽悠过去并不是完事,而是刚开始,就像徐掌柜说的那样,拍板这事成或不成的人不是他。
如果后边的人铁心要整死他,那他就只能关上店门自求多福。
在背后给香斋楼撑腰的人不是知县也非哪个富翁,而是知府大人。
在这个人口说卖就卖的年代,你希望当官的跟你讲理其实不太可能。
方城仕明白的很,所以他开最好的条件,为自己留下最大的可能。
虽然看起来亏了,但好歹将成功割出了个口,看到了丁点希望。
味味香的人都在等他回来。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带了些急躁和担心。
看见方城仕回来,纷纷松了口气。
却还是提着心。
店里现在也没什么客人,都好像是为了空出场地给方城仕这个主心骨安慰人一样。
方如珍最先围上来:“仕子...”
方城仕抬手打断他:“没事,放心。”
方年华也从厨房出来了:“怎么样?”
方城仕在凳子上坐下,招呼他们过来:“都坐下,我有事说。”
方年华皱着眉说:“情况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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