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漾看了看项懿,又看了看颜立可,识趣地弯腰告退,走之前还把门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夕阳的余晖从窗户外洒进来,两个人的影子慢慢重叠。
项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没说话,颜立可也没在意,只笑着把手收回去,声音还是平静,“你好像不太欢迎我。”
项懿眯了眯眼睛,总算开口,“你怎么来了。”
颜立可看着他,笑意慢慢消失,像是看得有些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笑道,“我刚高考完,有空了,来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项懿皱了皱眉。
“呵呵,”颜立可低低笑了笑,“当然是想你了才来看你么。”
项懿有些不耐烦了,眉头皱得死紧,“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人虽然不在身边,一年来却每时每刻都在自己脑子里,没办法,身上总有伤,伤口上就是那层清凉的药膏,只要疼了就想到这家伙,真是莫名其妙。他亲眼见过莫北做这些药的过程,很麻烦,又耗时耗力,这人天天寄,那就是天天在做,真不知道这个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要不是他跟项黎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