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溜鱼。”
邵明遇噎了一秒,又说道:“今晚留下来吧,我都没有给你过过生日。”
林又盏突然笑了:“我说过我不扮又容了,你没有必要这么温柔。”
最后林又盏还是留下来了,因为邵明遇把门锁了,他瘫在沙发上玩了一下午的消消乐,期间贺津打电话来把他骂了一通,说他滥用特权,不参加会议,一点也不关心公司,自己这么为公司鞠躬尽瘁也不给涨工资。林又盏就这么用耳朵和肩膀夹着电话听贺津骂,时不时回应几句:“嗯啊、是啊、副总说的都对。”
邵明遇坐在他身边对着手提电脑处理邮件。晚上6点多的时候,门铃响了,外卖小哥送了一堆吃的东西,其中一个是蛋糕。
第11章这波亏了
两人先吃了饭,9点多的时候拆了蛋糕。蛋糕不大,精致漂亮得不像是一个蛋糕,反而像一个艺术品。
“水果蛋糕。”邵明遇介绍道。
林又盏挖了一大勺,动物奶油,香而不腻。
邵明遇开心地看着林又盏大口大口地吃着蛋糕。心想,还好,他以前错过了许多,连林又盏生日也差点错过,但是以后,他一定全程参与,绝不在林又盏的生命里缺席。
林又盏吃着吃着,突然皱眉:“邵明遇,你订的店不行啊,偷工减料,怎么后面不甜了。”
邵明遇挑眉,挖了一勺进口,不是挺甜的吗?
“劳资……”林又盏突然面色一凛,用叉子把一块蛋糕叉下来,捣得稀巴烂,奶油水果丁还有蛋糕胚全部绞在了一起。林又盏看着那堆水果,突然像见了鬼一样站了起来,翻箱倒柜找起什么东西来。
“怎么了?”邵明遇看着这样的林又盏,不禁也紧张起来。
“窝……窝……米……”林又盏说着,口齿不清------他的舌头已经肿起来了。
林又盏在客厅翻了许久,似也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又奔向卧室,突然腿一软,林又盏最后的意识是妈的,这波亏了,生日炮都还没打。
“阿盏!”邵明遇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林又盏直直倒在走廊上。
邵明遇冲过去,抱起林又盏,把他放在副驾驶驾着车直往医院奔。
护士接手了病人,问邵明遇是不是病人的家属?知不知道病人有什么慢性疾病或者家族病史?有没有什么过敏的药物?
“不知道,我不知道……”邵明遇抱着头,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吃个蛋糕怎么会变成这样?他的阿盏怎么就倒下了?他突然好恨自己,恨自己对林又盏一无所知。
护士只好说最好找个清楚病人身体状况的家属来。
蒋熙敏年纪大了,暂时还是不要惊动的好。邵明遇只能想到另外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人选:贺津。
贺津听到林又盏在医院,疯了一样在电话里质问邵明遇对林又盏干了什么。
邵明遇说我没干吗,就给他过了一个生日。
贺津冷笑地讽刺他怎么突然关心起林又盏的生日了,完了又说过个生日怎么会晕倒?
邵明遇说吃着蛋糕,阿盏就突然不太对劲,翻箱倒柜地找东西,话也说不清。
“你买的是什么蛋糕?”贺津的声音突然严肃起来。
“就普通的水果蛋糕……”
“里面是不是有芒果?”贺津的声音突然拔高。
林又盏……对芒果过敏?可是以前不是……
贺津在电话里骂邵明遇,邵明遇听不见似的,失魂落魄地哑着嗓子跟护士说明了情况。护士小姐一边走一边嘟囔着连病人芒果过敏都不知道怎么当人朋友的……
岂止是朋友,邵明遇和林又盏扮了将近一年的假情侣,连他生日、不爱吃鱼、对芒果过敏都不知道。
邵明遇捂着脸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他真是……太失败了。
走廊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贺津黑着一张脸走过来,周身的气压低到极致。上来就给了邵明遇一拳,但是被邵明遇躲开了,贺津怒火更甚,一把揪住邵明遇的衣领,这一回邵明遇没有躲开,被贺津死死地压在墙上:“邵明遇,你够了吗!你还想怎样!”
邵明遇竟然被贺津问懵了,他想怎样?林又盏跟他分手,他就天天拉着徐谏争于今然去九天之上喝酒;生日那天再遇林又盏只想着把他带回家,关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看……做了这些事情的他想怎样?
毫无疑问,他爱林又盏,他想再和林又盏在一起。可是,他不是爱林又容吗?那么好的林又容,曾经宛如一束清透的月光,照进他的生命里。林又容实在太好,无论是做林又盏的弟弟,还是做邵明遇的朋友,他都完美得无可挑剔。邵明遇曾经以为自己喜欢林又容,可是现在却根本抑制不住对林又盏的依恋。这样的他,还有资格去爱林又盏吗?
邵明遇没有回答贺津的话,他只是缓缓闭上眼睛,任贺津抓着他的衣领。
贺津的暴怒被邵明遇这幅任割任宰的模样消了大半。他嫌弃地松了手,看见邵明遇抱着头,慢慢蹲坐在地上。
这是一场不流血、不断骨的疼痛。
第12章囚禁y
林又盏醒来的时候,邵明遇和贺津正坐在单人病房的两个隔得最远的对角,一见他醒了,分别跑到了病床两边。
邵明遇先开了口,神色满是愧疚:“阿盏,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芒果过敏。”
贺津刺他:“知道错了还不赶紧滚,还在这里碍人吗?”
邵明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