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景行止笑得暧昧,“哪种?记者说他耍大牌之类的那种?还是艳照的那种?或者那种只有同行知道但没人报道的那种?”
步欢故作惊讶,“你到这多久了?连只有同行知道的事你都知道了?”
景行止笑看着步欢,像逗他玩一样道:“我看起来诚实可靠啊。莫逆心有位金主,那人也是这个节目的赞助商之一。”
不会是秦越吧?小安在窗外的街道上寻找韩彬和秦越,没找到,应该也去吃饭了。
步欢被景行止那种笑里藏刀的眼神看得头皮有点发麻,但面上装作毫不在意,“他是金主是赞助商?那我希望是卜战。”
叶莱听得低下头,步欢这敌意也表现得太明显了,明知道景行止是许趁意的朋友,她很想去踩步欢的脚。
结果只听景行止笑道:“直觉很不错嘛。嗯,就是卜战。”
好吧……啊!许趁意被带绿帽了。
游铎道:“许趁意知道吗?”
“知道,就是她告诉我的。”
啊?许趁意真不是一般人。
叶莱道:“她不在意吗?”
景行止道:“很在意。她正在考虑她该提多少赔偿金才合算。”
好吧……
景行止道:“可惜没结婚,要不她现在考虑的就是怎么弄死这个男人,然后继承他的所有财产。”
“……”
他们吃完晚饭时,莫逆心那边的拍摄也告一段落了。程锦想,或去可以去见莫逆心一面。
但景行止道:“别想了,这是真人秀节目,他们24小时都生活在摄像头下。”
小安道:“那我们白来了?”
景行止笑笑,“不是见到了我吗?”
“……”随时能让人接不上话啊。
这晚,程锦他们住在了七时镇。
早上景行止跑去敲程锦和杨思觅的房门,杨思觅开的门,用“给我一个饶你不死的理由”的眼神看着他。
景行止往门里看看,没看到程锦,但听到了水声,应该是在卫生间里,“死了一个人。”
杨思觅眼波未动,“你没看过死人,还是我没看过死人?”
被他一说,景行止也觉得自己很无聊,便换了个不无聊的话题,“还没吃早饭吧?路口那家的鸡蛋煎饼很好吃,一会路过时你去买个尝一下,保证是最好吃的煎饼之一。”他说得眉飞色舞,十分有吸引力。
杨思觅的目光穿过开放式的走廊,看向路口方向。
景行止道:“酱也好吃,有甜酱和辣椒酱,我更喜欢辣椒酱。”
杨思觅问:“辣吗?”
景行止想了想,“微辣吧,应该不到中辣。”这几年他辣椒吃得不多,弄不太准辣的程度。
程锦出来时,便听到他们在聊哪个地方的辣椒辣,他朝景行止打了个招呼,“早。”
“早。”景行止点了下头,继续去和杨思觅说,“……最辣的还是海南的黄灯笼辣椒,不过辣到那个程度,也没意思,没什么好吃的。”
杨思觅同意,“嗯,最辣的话到泡椒的程度就够了。”
“没错。”景行止露出个我们是知己的鲨鱼式笑容。
程锦听得想摇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站在门口聊辣椒,“江浙的菜不辣吧?”
“本地菜是不辣。但现在外来人口多。”景行止突然想起了他本来的目的,“死了个人。”
“啊?”程锦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前一句还在说菜。
景行止指了下东北方,“那边的水池里淹死了一个人。”
“你来找我们是想说这事的?”
“是啊。”景行止道。
那你一直在门口闲聊什么辣椒?“思觅,去洗脸刷牙。”程锦把杨思觅推进卫生间里。
“死的是谁?是意外死亡还是谋杀?”程锦问景行止,“警察来了吗?你看到尸体了吗?……”
“慢。”景行止做了个暂停的动作,然后道,“死的是申俊,警察来了,把尸体拉走了。我看到了尸体,是谋杀。”
“尸体旁有逆星卡?”
“没有。”
程锦一怔,和之前死的三个人不同。
景行止道:“水池上有桥,申俊应该是从桥上摔下去的,但那水不深,他站起来就能走上岸,他鞋底也粘满了淤泥,这说明他的确站起来过,我认为他是被人推进水池里后,又被按进水里淹死的。”
程锦还在想着那张逆星卡,“有没有可能逆星卡沉到水底去了?”
“可能。”景行止又道,“申俊个子高,也不瘦弱,能把他按进水里的人要比较强壮才行。”
“你不是说摄像头24小时都对着他们吗?”
“我说过?”景行止无所谓地道,“大概是摄影师打瞌睡时,他们偷偷溜出去了。”
对于他的不靠谱,程锦没说什么,只问:“现在有怀疑对象吗?”
“没有,节目组那边以为是淹死的,现在节目组乱成一团,这个节目完了,不用再继续下去了。你们接下来是打算回上海?我和你们一起走。”景行止很自然地说。
程锦道:“得找一下那张逆星卡。警方有把那些摄像机都收走吗?”
“应该都拿走了。”景行止道,“你可以再去问问。现在警方应该还在让节目组的人做笔录。对了,路口的鸡蛋煎饼不错,买给杨思觅尝尝,他会喜欢的。不谢。”他挥挥手,走了。
路口的鸡蛋煎饼?程锦走到阳台栏杆边,往路口方向看了看。
“早上好。”秦越穿着一身运动衣上来了,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