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恩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他期间进休息室去看了好几次人都没醒,但也没有发烧的迹象,于是他也就松懈下来专心工作了。不料一下子忘了时间,等到傅笛来送盒饭时才想起来,去休息室看他,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人蜷着躺在地上——还好这小破孩儿滚下床的时候知道把被子卷着。
陈泽悦赶紧上去把费恩抱回床上。
把人放上床的时候费恩嘟囔着念了个什么,陈泽悦没听清楚,便把头低下去听。费恩似是十分困倦,把下巴捂在被子里,又咕哝了一句——这句更听不清了。陈泽悦怕他哪儿不舒服,只好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去听,然而费恩半天不说话。正当他准备离开时,却被一口咬住了耳垂。
陈泽悦:“……”
费恩还不太清醒,咬他大概是个下意识的动作。陈泽悦感觉到费恩的犬牙在自己耳垂上摩挲了一会儿,放开了,又在他没来得及抬头的时候用嘴唇抿住了。
陈泽悦摸到费恩的下巴,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后者松了嘴,又被弹了一下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