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恩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在他肩膀锤了一拳。
陈泽悦轻轻松松承下了这已经有些重量的一拳,只无所谓地笑笑:“还想要?”
“不要了!”费恩气鼓鼓地,转身就要走,又回头指了指他的嘴角,“你嘴唇上也沾上口红了。”
“嗯,我知道,待会儿擦掉就是,”陈泽悦冲他挥挥手,“去卸妆吧,准备吃饭了。”
“我肯定要长针眼了。”方蓁在他身后幽幽道。
“你上次看了也没长啊。”
“……”方蓁咬着牙,压低了声音,“上次我来你那里拿文件,你房间关着门,我听到费恩在里面哭……!”
“你又没看到,”陈泽悦当然知道她说的什么事,不过费恩被他操哭是常事,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隔墙有耳的,“再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个道理你不知道么。”
“你还有理了!”
“是挺有理的,”陈泽悦无耻得十分坦然,“食色,性也。”
方蓁被突然不要脸的大老板惊到,放弃了争论落荒而逃。
费恩决定在来年的春天参加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