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了,陆华清才肯吃东西,现在已经睡下,千万不要再惊动他。晚上他若有哪里不舒服,就去找值守的御医,不要再来打扰他的好梦。
清晨程奕上朝前先来这里报道,每日这个时候御医会来换一次药,虽然他每次都盯著,但看到细长的银夹进入极深才能取出满是药油的细棉时,他仍是心有戚戚然,想看又不敢看。
“张御医,华清还要多久才能康复?他後庭处的伤,会不会影响今後与朕……”
程奕心虚的又偷眼去看,陆华清横躺在床,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扶持著他的腿,使他不必费力就能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衣服也穿得整齐,只有裤子稍稍褪下,露出後庭的伤处方便御医张文为他医治。
虽然只是换药而已,陆华清不该露的地方也都遮得严实,但他那种皱眉忍耐,脸颊酡红的羞怒样子,却使程奕如在怀里揣了只兔子,跳得七上八下又痒得挠心,忍不住问他何时能够伤愈与之欢好,但问出口又觉不妥,只怕陆华清因他的性急再恼了他。
“皇上请放心,娘娘恢复的很好,穴口的伤一个月就可痊愈,但内里的伤则要久些……只要娘娘能够有控制的排泄,就证明可以再行房事。”
“咳咳,朕知道了……”程奕尴尬地咳了几声,果然看到陆华清恼怒地瞪他一眼。但总是觉得他那上挑的凤目和微红的眼角,无意间已带了入骨的媚意,似乎他受伤之後,有什麽地方不一样了?
☆、29
(二十九)
张文的手脚利落,很快已换好肠道深处的药棉,取下撑开穴口的一枚圆滑的玉环。红肿的褶皱上有数道红痕,此时虽又渗出一丝血迹,但显然已无大碍。程奕见此也放下心来,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张文将一只沾满厚腻药膏的细玉棒轻轻捅进肛口,这里伤得虽重,但上药容易不会有太大的痛苦,他不由也松了口气。
“呜……啊……”但陆华清的身体突然抖动起来,他虽然马上用手捂住了嘴巴,却仍是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
“笨蛋!怎麽回事!”程奕急得怒吼,张文也吓了一跳,手中却没有半点儿哆嗦。
“回皇上,娘娘应该不是痛,刚才擦到的地方,是会刺激到精窍的所在……”张文回答的很平静,但无辜的眼神中却写著皇上您应该懂的,却非要臣将话讲明。若是菊妃因为丢面子再发脾气,那可怪不得臣。
程奕啊了一声,忙抬头去看,才发现陆华清竟然连耳尖都红了。虽然他压抑著没再发出声音,但从急促的呼吸声中,却能感受出他身体里那种燥动的yù_wàng。程奕突然明白他哪里不对劲儿,他受伤之後,身体变得敏感异常,想从前要先挑逗爱抚,再重力地摩擦挤压他体内的妙处,他才会有这种情动的模样。
“华清……”程奕暗咽唾沫,爬上床坐在他身边,一番思量後去解他的衣裳。“你胸口的伤,今天朕来替你换药。”
“不。”陆华清推著他的手想要拒绝,他的後穴中又痛又痒,即害怕异物的碰触,又期望能缓解结痂处的麻痒。而集中起的精神与紧张的心情,更使他清晰的感受到,那根药棒在身体中的chōu_chā与滑动。明明是不带任何暗示的治疗,肠道内却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被一阵酥软的快意乱了呼吸。
但他体虚无力,那点拉扯倒似欲拒还迎一般,程奕被撩拨的兴致更高,两三下扯开他的衣襟,露出胸口缠绕的绷带。立刻有知趣的太监递上剪刀,方便他拆下绷带一窥究竟。
两粒受伤的乳珠全是豔丽的红色,被药膏润得柔光水亮。右侧的已经结痂,左边则有缝合的痕迹,皮肉皱起,乳晕也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
程奕大叹可惜,看来留疤是难免了。他不敢碰伤得重的左乳,挖了一坨药膏按在右乳上,感觉指下的小突起立刻硬了起来。他兴奋地轻轻捏住,只听陆华清一声明显的抽气,身体也随之轻颤。
“皇上!很……痛!”陆华清说得咬牙切齿,气愤中失过声的喉咙难以再吐出多余的字。程奕忙松开手,又挖了药膏向他胸口涂,但心中已是大乐。
“朕没有用力啊……应该不是痛吧?”他笑得合不拢嘴,心说果然没错。轻轻一碰他就有了感觉,等他伤愈後乐子就多了,这倒也算是因祸得福。
陆华清懒得理他,冷哼一声瞥开视线。但伤口被触动的紧张感,使他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就连未被碰到的左乳也硬硬的翘立。他知道程奕乐於见到自己这种模样,索性随他去了。
但程奕毕竟不敢做得太过分,看到他一脸冷漠显然没心思与自己调情,便草草涂了些药膏,将药瓶交给张御医命他继续。
“华清,等你再好一些,朕让你亲自处置刘博明,好好出了这口恶气。”程奕本想讨他高兴,却不想陆华清闻言大怒,抽出脑下的枕头向他摔去。
“臣妾,是被何人,所害……皇上,真正不知?!”他这句话说得急了,抚著喉咙一阵咳嗽,吓得程奕忙将他上半身托在怀里,命太监拿过汤药亲自来喂。
“好了好了,都是朕不对,先把药喝了。你的嗓子现在不可用力,那疯子用的药太狠,不好好养的话,将来声音可能真就坏了。”程奕急著喂他喝药,陆华清现在的声音就如砂纸打磨木头一样粗涩,而从前欢爱时他的呻吟声清洌又不失婉转,若医不好实在太可惜。
陆华清斜著眼睛瞪他,程奕又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