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的脚铃叮当作响,配着塞外的胡琴说不出的欢快。
徐文头低的更厉害了,手却像恢复了常态,继续着倒酒喝酒的动作。
“徐先生,听闻你是你们朝的状元,怎么跑到这么个苦寒的地方来了。”哈儿赤看着无动于衷的人,脑中闪过一丝烦躁,听声音却是平和,将楚人的温文尔雅学了个淋漓尽致。
“想来……便来了。”徐文终于不装尸体了,他抬起头,装作醉酒的样子,说些话也尽是胡话。
“听闻徐先生对玉门关知之甚祥,不知徐先生愿不愿意为我们讲一讲玉门关大致的情况。”哈儿赤学着楚人的样子对徐文遥敬一杯酒,只是他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子,做这些举动总惹人发笑。
徐文没笑,甚至他还装模作样地思索了一会,“玉门关……?没什么印象……”
堂内顿时一静,之前还欢快的歌声不知何时也停了。
“是吗?先生可知晓我大哥?”
徐文动作没变化,手稳稳地倒着酒,倒满了就喝,似乎完全没听到哈儿赤的话。
“我大哥努佩尔,可不像我这样礼贤下士。”
徐文身子一抖,眼中痛苦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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