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他摆明是没把我们看在眼里嘛!说来说去,人家是绝对控股的大股东!”
“唉!再这样下去,真要喝西北风了……”
……
自从安宁的事被在网上曝光,齐氏的股票就不断下跌,每天早上都有大批股民守在电脑跟前,一开盘就立刻抛售。这两天虽然有所好转,跌幅不再像先前那么夸张,甚至有时候还会小幅度的涨上一点,但也只是昙花一现,总体趋势还是不断下滑,三天倒有两天要跌停。
谢靖安脸色阴沉的对着电脑,手里握着手机,语气森然:“你跟我说有百分百必须这么做的理由,你说齐正阳最好面子,看到视频就一定会和安宁一刀两断,可是我听说齐正阳顶着董事们集体撤资的威胁,也寸步不让……”
“……好,没错,齐正阳的确有很多天没见过安宁了,我最后再信你一次,否则你会知道我的手段!”
他狠狠挂断电话,异常后悔答应了齐倩然的方法——虽然明明知道不是那个人,可是想到有那么多人对着视频肖想着他,心里便像着了火一般。
电话铃声又响,谢靖安揉了揉脸颊接通电话:“……有人在试图稳定股价?这不是意料中的事吗?齐正阳怎么可能不垂死挣扎一下……对方是高手,难道我养的就是废物不成?给我拖着他……放心,他能动用的钱绝对不可能比你还多,齐氏为了打开风语的市场,投入的资金绝对不是小数,还能拿出多少钱来?而你手里的,可不只是我谢靖安一家的钱……哪怕不能在股市上将他彻底打垮,只要能拖着他,让他的资金陷在里面,就算我们赢了!”
刚挂断,又有电话进来,谢靖安接通:“又怎么了……他们不答应新的报价?人心不足蛇吞象!晾着他们!齐正阳要竭尽全力平稳股市,哪有钱回购他们的股份?现在可不是三天前,那个时候他们待价而沽,错过了我和齐正阳开的价码,现在哪还有这么好的事儿!如今股价一天一个样,我们拖得起,他们可拖不起——告诉他们,今天的价格和明天又不一样了!”
“另外,让人放出话去,就说因为齐家家风问题,风语已经宣布停止与齐家的合作——也该到最后一击的时候了……放心,网站那边的事,自然有别人操心,齐正阳现在是墙倒众人推,他霸道了这么多年,看他不顺眼的人多了——最重要的是这次他不声不响的巴上风语,谁不想拉他下马好自己顶上?”
“风语若是发话澄清最好不过,这么久以来,风语从未公开招标,西方各国的代理商对风语的事也绝口不提,谁都不知道风语到底是谁的,若是这次他们公开发言,正好能找到突破口……现在齐氏元气已伤,就算风语发话,也挽回不了败局。”
……
风语和齐家停止合作的消息以新闻的格式出现在几个主流网站的主页上,虽然文中用了“据闻”两个字,但还是引起了巨大的恐慌,股市在二十分钟内跌停,齐氏上下几乎乱成一团。
“够了!”齐正阳冷喝一声,围着他嚷嚷的人一齐住嘴,齐正阳面无表情道:“要撤资是吧?好!但是再想要三天前的价格不可能!我安排秘书打合同,你们半个小时以后来签字就行了。”
齐正阳抽身离开到经理办公司,齐臻正坐在里面低头看文件,听到声音抬头,淡淡道:“我刚刚签了第二十三封辞职信。”
齐正阳冷哼一声,道:“养不熟的东西,走了正好!”
齐臻淡淡道:“这是做生意,不是混黑社会,人家做事拿钱,又不欠你什么,当然哪里条件好去哪里,难道还要给你讲义气不成?”
齐正阳一噎,道:“你吃了炮仗了?怎么跟老子说话呢?”
齐臻不说话了,他现在心情何止不好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他叮嘱安宁不要去看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他自己却不能不看,网上的言论如今越来越过分,连安宁是他们父子两个的禁脔的话都出来了,还说的煞有介事——他安宁又不姓齐,要不是有这种关系,他们凭什么在他身上花那么多钱?
这世道,干爹、干哥哥这两个词本身就已经污了。
齐正阳又问:“网站那边,还是没回话?”
齐臻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揉揉额头道:“在国这个地方,光有钱是不行的……也幸好阿宁向来没心没肺的,要换一个人,真要被逼疯了……”
齐正阳耸耸肩道:“你现在想从政也来不及了,等这事儿过了,咱们就把摊子转移到a国去吧,反正现在也不怕打不开局面。”
齐臻不语,齐正阳又道:“阿宁不是说三天解决问题吗?他有没有说准备怎么做?我看网上现在闹得越来越厉害了。守在阿宁别墅周围的保镖,已经抓了好几拨想闯进去闹事的人,带着一堆恶心的东西……我让人直接打断了他们的腿!擅闯民居,大不了判个防卫过当,老子不怕罚款!妈的,齐氏还没倒呢,都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
“银行在催贷,股东要撤资,供货商要求先付全款才肯发货,销售部收到无数退货退款要求,网上到处都是齐氏的负面消息,什么欺压同行、弄虚作假、逼死人命……”齐臻淡淡道:“在他们看来,我们齐氏,可不就是倒了!实际上就算有阿宁支援,我们也快撑不下去了,如果再不收拾残局,齐氏真的就要倒了。当初董家可不比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