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从前对你真是太克制了,你能承受比这多更多,对不对?念念。”
“嗯啊……”一直在忍耐的方念因为陈忱的一个称呼,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呻吟着、喘息着求饶,“陈先生,轻、轻一点……”
“轻吗?”陈忱笑着说,“不,你可以的。会有一点痛,但不会伤到你,我只是想让你而已。”
什么?方念想问,但来不及了。在他问出问题之前,陈忱用自己的性器替代了手指,狠狠地插进了方念的身体里。
“啊!”方念尖叫了一声,才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又顺着眼角滴了出来。
好痛,可又太过于满足了……他渴望的人、想要得到的安抚、信息素的满足,终于都得到了……
陈忱那么粗、那么硬,仅仅被两根手指随意的扩张并不足够他放松到能好好地接纳陈忱的yù_wàng,可这种疼痛由来施与,特别是陈忱来做,方念甘之如饴,甚至能从中感受到扭曲的快感。
“陈忱……”这种亲密的时刻,他终于偷偷地选择了一个更亲昵的称呼,“抱抱我……”方念请求道。发情期的满足不仅仅源于xìng_ài,更源于的信息素,他想要和陈忱肌肤相亲,只有那样才能得到彻底的安抚。
“今天,我会里里外外把你干个透,我会抚摸你每一寸皮肤,我们会亲吻、会做爱,会一直做到你什么都射不出来,做到你连一个手指头动不了。你的所有需求,我都会满足,但现在,我先要好好地操你一顿,就这样做。”
他说完便再不顾方念的反应,自顾自地动了起来。先是缓缓地退出了一半又狠狠地将自己推了进去。
这一抽一插之间,方念来不及反对,便被那满满的饱胀感逼得细细地颤栗起来。
陈忱按着他的手已经变成了和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也只是掐着他的腰,这个姿势并没有那么无法反抗,可他却在强势的意志下被动地承受着陈忱给予的一切,丝毫不反抗。如果陈忱想要他疼,他就愿意去感受,他甘心奉上一切,坦然地任由他的宰割,只为了证明,这一刻,他们是只属于彼此的唯一。
方念张开了腿,微微屈起膝盖,颤颤地夹住了陈忱的腰,赤裸的肌肤触及的却是衬衫布料的质感,他的动作一滞,迷蒙地抬眼像陈忱,却看到比起赤裸而狼狈的自己,陈忱上身的衬衫依旧扣得严实,下身也只是解开了皮带,露出了性器而已。
这对比在方念的脑海里构建了一幅淫靡的画面,他忍无可忍地张了张嘴,发出急促的喘息,模糊的呻吟从喉咙里泄出,好像一条缺氧的鱼。
从陈忱的角度看,方念脸色酡红,双眼迷离,包裹着他的后穴突然急促而有力地收缩了几下,这让还勉强在克制着不要伤到方念的几乎忍不住要失控了。
他低头吻了吻方念的眉心,但与这温柔的亲吻截然相反的则是下身突然变得猛烈而密集的律动。
方念被他的动作顶弄得仰着脖子在床上呻吟,双腿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一开始的胀痛已经全然退去,发情期时的xìng_ài,快感强烈了数百倍,方念甚至觉得自己根本不能承受那么剧烈的刺激,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几乎到了极限。
“慢、慢一点……”他恳求道,“受不了了……”
陈忱却丝毫没有体谅的意思,他伸手抹去了方念脸上的泪痕,用吻封住了他的求饶,将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两个人的唇齿间。
方念的舌头被陈忱吸允着,唾液有些无法吞咽,可那种浑身受制的刺激却让他更加敏感,后穴分泌着湿润体液,让陈忱的进出chōu_chā更为顺畅。
这个吻由陈忱开始又由着他的意志结束,看起来好像游刃有余的终于也忍不住粗重地喘息着,他说:“你只要感受就好了,只要感受我就好了……”
方念愣愣地看着陈忱,下意识地伸手想摸他的脸,却猝不及防被一下狠狠的chōu_chā给逼出了一声拔尖的呻吟,手落在了陈忱的脖子上,他下意识地微微抬起上身,靠近陈忱,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一样攀着他的,任由陈忱带他在欲海中沉沦。
第一次高潮来得太快,方念的身体从发情开始时就在期待这一刻,被陈忱强硬地进入、肆意地chōu_chā着,很快就达到了爆发的边缘,快感层层堆积,方念在高潮来临前忍不住推了推陈忱,可这点小小的、下意识地反抗很快被更加凶猛的律动所压制,而陈忱快速的冲刺则轻易将方念送上了顶峰。
属于o馥郁而甜美的信息素气味在不算大的房间里爆发性地散发开来,同刚才隐约而绵软的包裹截然不同,它们变得如此有存在感、如此清晰,入侵着陈忱的意识。
他知道方念会在shè_jīng后进入短暂的不应期,虽然对o来说这个时间短得可以忽略不计,但这个时候被进入会让方念感到不适,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理智的天平已经倒向属于的本能,他想要占有方念,让他所有的感官都依赖于自己的掌控,无论是高潮的快感还是痛苦的挣扎。
陈忱在方念shè_jīng后并没有停下chōu_chā的动作,但他却松开了压制着方念的手,揉弄起方念刚刚喷发过、略微有些变软的性器。
方念自己的jīng_yè沾染在上面,湿漉漉的液体成了润滑,让陈忱套弄的手变得更加顺畅,可在他刚刚高潮后敏感至极的时刻,后穴后性器同时受到夹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