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念有些难堪地侧过头,却无法掩盖自己又勃起了的事实,而在陈忱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好像贪恋的小嘴,在等待温柔的抚慰或者残忍的进犯。
陈忱爬上了床铺,他撑在方念耳边,用膝盖顶开方念的腿,俯身跪在方念上方,牢牢控制着他身下这个o,信息素的味道甜美馥郁,像团火焰将理智蒸发,除了yù_wàng还有隐约的怒气同样火热,发情期催化了所有的情绪,陈忱无法掩盖也不愿再控制。
他的手轻抚着方念的身体,像不经意的逗弄又想挑剔的审视,但每到一处,都能引起方念不自觉地呻吟。红晕再次爬上了方念的脸,衬得他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柔软多汁,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陈忱就这样做了。他下头,狠狠一口咬在方念的颈侧,很用了些力道。齿列深深地陷入皮肤,薄薄的血肉下就是跳动的脉搏,陈忱能感受到那种疯狂的悸动,就如同他自己现在的心跳一样,这种感觉能平息他不知道从哪里升起的情绪,促使他慢慢地松开了牙齿,换成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被自己啃咬的部位。
伴随着他慢慢的松口,方念这才逐渐恢复呼吸……他大口的喘息,像刚刚从窒息中恢复,不止脸上,浑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红。
因为陈忱强迫他分开了双腿,后穴分泌的体液终于失控,伴随着肉穴的收缩,一点点滴落在床单上,混合着刚才陈忱射入他身体的精华,给了方念一种shī_jìn的错觉,他既羞耻又难耐,终于忍不住求饶道:“求求你,不要这样折磨我……”
陈忱听到了,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方念,回答说:“好,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方念便被陈忱翻了过去,一下子看不到陈忱的脸了。
他有点惶恐,下意识地想要抬头,屁股上却挨了一巴掌。陈忱并没有收着手劲,一下子打得方念痛呼了一声,他却不为所动,只是命令道:“分开腿,跪起来。”
陈忱要求的姿势是全然的臣服和展示,方念无法不为此感到羞耻,但发情期时l的命令太过弱势,他无法也不想反抗陈忱。
缓缓地支起膝盖,他慢慢地跪在床上,向后翘起臀部,白嫩饱满的臀肉分开,露出了中间刚刚被疼爱过的地方。
陈忱的手指摸了上去,方念几乎是下意识地、不受控制地收紧了那个地方,随即,却被插入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撑开了。
“你要拒绝我吗?”陈忱明知故问。
方念把头埋进了枕头,像鸵鸟一样拒绝回答,却控制着身体,强迫自己放松那处肉穴。
陈忱却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似地,手指残忍地刮蹭着柔软的内壁,强硬地要求道:“回答我!”
方念毫无办法,无法反抗,只能微弱地从柔软的被褥间传出声音:“我没有……”同时,微微沉下腰,更加彻底地展示自己。
湿漉漉的后穴持续分泌着ài_yè,伴随着陈忱手指的进出,逐渐发出了粘腻的声响,方念的喘息和这轻轻的水声成了房间里唯二的声音。
即使只有一根手指,方念还是感觉到了陈忱强大的存在感,他在他的体内恣意地进出,随意地chōu_chā,好像全然拥有自己、彻底掌控着自己。方念说不清他是喜欢还是排斥这种感觉,他只能说yù_wàng笼罩着他,沉迷于陈忱信息素的味道,他根本没有余力反抗,陈忱给予的一切他都只能承受,而他想要的抚慰,只能恳请陈忱施与。
“我想要你……”枕头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不要用手指折磨我了……进来……我不会受伤的……你知道……”方念忍着羞耻恳求着侵犯。
掌控着节奏的人却不回应他的请求,反而轻笑着说:“我可不是怕你受伤……”他一边说,一边还在按揉着方念的内壁,直到他突然停下。
下一秒,一种尖锐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狠狠鞭挞了一下方念的神经,方念像条鱼一样差点直接从床铺上弹起来,好在陈忱早有准备,牢牢地按住了他的腰。
“就是这里,”突然说,“你想要一个标记?我给你。”
言罢,没有等方念反应过来,陈忱突然直接抽出了手指,随即换上了他早就硬得发烫的性器,直直地一下插到了底。
方念人一软,嘴里轻吟了一声,塌下了腰去。
陈忱从后面揽着他的腰,将他托了起来。捆在床头的领带被松开了,却还是牢牢地缠在方念的手腕上,陈忱拉着他直起身,从背后禁锢住方念,舔舐着他的脖子,那是性腺的位置。
“念念,”陈忱刻意压低了嗓音,在方念耳边轻语,“刚才那个位置,就是你的生殖腔。很深,很难找,难怪以前我注意不到。等一下我会进入那里,成结,然后射在里面。我会给你一个标记,而你只要乖乖承受我给你的一切就好了,你会乖的,对不对?”
方念受困于陈忱的手臂、陈忱的声音、陈忱信息素的味道,他爱了那么多年的人此时此刻为他织了一张网,将他层层笼罩其中,他要怎么逃脱?他能怎么回答?
方念带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爱意,臣服在的控制下。如果他始终无法坦诚内心,那么此时此刻至少可以敞开身体,接受陈忱给予的一切。
方念说:“对,我会……”
“真乖,”陈忱亲亲他的脖子,夸奖道,“听话的孩子会得到奖励的。”然而他对方念做的事却和他说话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