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竟是偏偏栽在了这么个小儿手里,爱不得也恨不起,怎能不叫人恼怒?
于是深吸一口气,捏住那小儿尖瘦的下巴,沉声道:“殿下曾在那间破落庙里说过,本王便是做了什么,俱是对殿下的疼爱关怀之举,本王深以为然,觉得心中有着殿下,爱着殿下,所以不想压抑着这份子感情,恨不得更甚的拥有殿下。然,殿下心中可有本王?爱本王?”
阮清似懂非懂,抿着唇思索了一会儿,微微点头,柔声道:“阿阮自然是时时刻刻都在心中装着苏叔叔,喜爱敬重着苏叔叔。便是小时的梦想就是长大之后成为苏叔叔这般优秀的人,能够与苏叔叔并肩而立。可是……阿阮知道自己不配……”顿了一下,垂下眼睛道:“也许,将来苏叔叔也会这么想,觉得阿阮不配你喜爱……”
苏辄望着这小儿半垂着的微微发红的眼角,心竟是要碎了一般,忍不住低头将唇轻轻覆在她的眼睛上。
阮清颤了一下,猛地抬起眼,乌黑的眼瞪得溜圆,却听苏辄哑着声轻轻道:“莫说什么将来,只如今本王确定舍不掉这爱,便望着殿下也能感同身受,帮本王渡过此劫……”
余下的话便是尽数淹没在了唇齿间,向下狠狠的吻住了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口。那日思夜想的甜腻香软竟是一瞬间如钱塘江浪.潮一般倒灌入口中,令人窒息的难以自拔,却是浑身都通了电一般舒畅的想要喟叹一声才好。
可下一瞬,怀里的人用力向后一挣,果真如兔子般矫捷的一骨碌爬起,瞪大眼睛惊慌警惕的望着他,“苏、苏叔叔这是做、做甚……”说完便将嘴巴闭的紧紧的,生怕不小心再漏了一丝气一般。
苏辄面色一沉,坐起身冷冷道:“殿下可是在诓骗本王,心中根本就不爱本王?”
这哪里是一回事?阮清心中叫冤。便是敬爱着王爷,便要嘴对嘴来证明吗?可是当我还是几岁小孩不成?
王爷这般诡异的路数着实令阮清难以理解。但听到那句诓骗之言,心中又是不可自抑的抖了一抖。不禁就要怀疑王爷是否真的已经知晓了什么,是在试探她。
当下只是紧紧抿着唇,不知如何回答,红着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苏辄被她晃得眼晕,倒是看出这小儿的心思,心中一软,坐过去伸手轻抚着她的脸,温声安抚道:“殿下莫怕,是本王心急了。可是殿下只说着心中有本王,却要本王如何得知?便是要如此这般本王心中才能踏实,否则日夜都要寝食难安……”
见小儿垂下眼睛,又往前靠了几许,再接再厉抵住额头诱哄道:“本王从未这般渴望过什么,只想深切的感受殿下的心意同否……殿下为本王做了那许多,却是不能再满足本王一回吗?”
阮清这才微微抬眼,颤着声道:“苏叔叔愿意相信阿阮?”
这明显不在调上的问答,却令苏辄暗自松了口气,轻轻勾起嘴角,“那么,殿下愿意为本王证明吗?”
“可……非要这、这般才能证明吗?”
“那殿下觉得还有什么?”
“我……不知道……”
苏辄眯了眯眼,狡黠的一笑,“殿下以前总是喜欢叫本王作太傅,便让本太傅来教你可好?”
这时候倒是说什么都不对了,阮清年幼,对于男女之事见识甚少,而太傅与自己也算不得男女关系,却是一时间令她困顿的厉害,不知道这般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只想着若是不应,怕是会再次惹得太傅不高兴,起了疑心就更加不妙了。反正只是嘴唇碰嘴唇,以前也不是没碰过,差得也不过是个年纪罢了,若是这般便可尽解了太傅心中的疙瘩,想来今后便是一路顺遂安稳。
于是微微点了下头。
这个轻微的动作,却是令太傅大人觉得数月以来的煎熬都似那被春风拂过,尽数破冰流去,长臂一伸,径直将那贴墙的小儿捞到怀里,迫不及待的低头吻下。
只这一吻不敢再像之前那般鲁莽,轻柔怜惜,辗转吸附,细细的描摹着那两瓣柔软的形状,势要一寸一寸的尝尽那渴望已久的甘美滋味。可当真正入了口,才知那滋味竟是引人入胜的不知满足,便是微微松了些许,含糊低语道:“殿下双唇闭的这般紧实,是打算憋死自个儿,叫本王请了药王来诊救不成?”
阮清只觉得那唇亲附上来时,浑身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动了一般,忍不住发抖,只紧绷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念着快些作罢,乍闻此言那绷紧的心砰的一声差点炸开,连忙张开小口狠狠吸了一口气。
可这一口气还没吸完,那不知到底要亲到什么时候才能尽解了疑惑的薄唇再次紧紧贴了上来,一条滑溜柔软的舌头就这么始料未及的钻了进来,轻挑慢捻的在她口中搅动。当下便是瞪大眼睛,脑中轰隆一声傻傻的僵住。
那舌头倒是越发灵活起来,直赶得她无处躲避,恨不得自吞进肚里了事,那原本稍稍松缓的呼吸也再次困难起来,憋得她头昏脑涨,几乎要闭过眼去。若不是脑后有只铁钳般的大掌撑着,这会儿便是要瘫倒在床上,彻底死过去才好。
王爷您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