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戳红参的脚尖,试图听到点高于安慰的词,奈何红参连给自己建议都做不到了,何论其他?白宛和习惯『性』地咬着手指甲,作思索状,
为啥,阎君不喜欢我呢?他要好『色』,好巧不巧,我就正好有『色』。他要好老牛吃了嫩草,不用想了,我曾祖父的曾祖父都比阎君年轻,看,绝配。他好男『色』,不可能啊,他生平最恨地不就是断袖么。先不说阎君不是断袖,就算是,看到本姑娘的美『色』,还能不自己给扳直咯?
“难道不是官方cp?”白宛和一个脑激灵,吓得不轻。嘶,有可能啊,小说不都那么写的吗,腹黑配小白,总攻配小白,霸道配小白,甜宠配小白,按照套路,阎君那种偏黑暗型的邪魅美男子,应该配的也是小白呗。小白小白,哼,姑『奶』『奶』养的狗都不愿意叫小白,凭啥个个都要配小白,配白宛和不行吗?
话说,白宛和也可以叫小白的呀。
“红姐,你觉得呢?”白宛和再拿脚尖碰碰红参,回应她的是意料之中的安静。白宛和没好气地瘪了瘪嘴,一伸手,勾过红参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教育,“红姐啊,你这么着不行啊,最近木价上涨,以我个位数的存款,根本买不起棺材的好吧?朋友一场,能不能给点面子,别当着我的面一命呜呼啊?哟,你还不乐意了,有本事你反驳我啊?想要我不生气也行,赤阳王鼎送我吧。”
别的都还好说,赤阳王鼎几个字就太刺激了。还送给白宛和呢,不明摆着要红参再受一次天罚。或许是上次的天罚太记忆犹新,或许是终于缓过了一口气,红参勉强有了些反应,拼命地瞎着眼睛,以示反对。
“红姐,你不愧是我的姐妹啊,我也就这么一说,你居然如此激动,连自己的本体都舍得给我。呜呜,我太感动了。”白宛和抹了两把假泪,却吓得红参浑身抽搐,白眼一翻,险些没晕过去。白宛和假作不知,还要装出高尚的品德来,“红姐,你就太客气了,我炼丹技术一般,用不着那么好的丹炉,你平时用的那个小丹炉送我就行。什么?没听清,你说大声点。”
白宛和一手放在耳后,装模作样地凑到红参面前,“哦,是这样啊,那怎么行,你屋里头的东西都是天下难得的宝贝,全送我了那你用啥,我也当不起啊。啥?一定要送我,不收就是看不起你?哎呀,红姐啊,你这话也说的太严重了些。好吧,长辈赐不敢辞,我收下就是,但是你那些多数我都用不着,我就挑几样上手的成不?你不回答就是应了啊。”
虽然红参的肌肉功能还没怎么恢复,但完全不影响脑子的正常思考,她听着白宛和不要赤阳王鼎了,好不容易松下的一口气,又被接下来白宛和的自便自导自演打进了十八层地狱。红参的内心再怎么拒绝,也完全挡不住白宛和贪婪的魔爪。
从红参的屋子里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类似进了山贼,红参就无奈的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好一会儿,白宛和身上挂着大包小包,沾了两脸灰,兴头充充的跑了出来,“红姐,我想清楚了,我的人生目标其实很简单,就是建一个足够大的后宫,招足够多的妃子,然后让他们养我,我呢,光明正大地当好米虫这个职业。不过要当米虫实在不容易,你看,我第一步就阻了,皇后都不理我。我内在外在条件都太优秀,所以八成是嫌我修为低,为了皇后,我觉悟了,我要进千丈山闭关。走了,不送。”
白宛和对着红参,说了一通状似告别又像对某人告白的话,前因不搭后果,莫名其妙,红参完全一头雾水。心里暗问,你有修炼的想法,愿意闭关更是好事,但这跟抢掠他人财务有关系吗?
能有啥关系,无非是白宛和被阎君拒绝,心里堵,想拿红参消气呗。
“小呀嘛小二郎,背上学堂,不怕……”白宛和手里悠着一根柳条,又唱又跳地向千丈山进发,突然,好像想起了一件事情,白宛和倒着退回红参跟前,头一歪,神神秘秘地说,“我唱的怎么样,很棒吧,我知道,那就说点你不知道。红姐,作为一个女人,我是真心地建议你该打扫打扫屋子了,说真的,就这样还不被师兄嫌弃,真爱啊。不用谢,这回我真走了。”
“不怕太阳晒,也不怕风雨狂,只怕先生骂我懒啊,红姐再见,红姐保重。”白宛和背影冲着红参,挥了挥手,“在家等我凯旋,没脸见爹娘。哎呀,是不是没接对啊,都凯旋了怎么可能还没脸见爹娘呢?算了,再重唱一遍,小呀嘛小二郎……”
“……”看着白宛和逐渐拉长,又慢慢消失的背影,越走越远的歌声,红参五味杂陈,宛和妹子,好像你拿的不止你口中所谓上手的几件啊,屋子都被你搬空了吧。红参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就这样包容了白宛和的任『性』与放肆。
其实,千丈山闭关一事,并不是白宛和一时心血来『潮』,当初在大泽打不过守易的时候,她就发誓了,要能活下来,就努力修炼,争取早起飞升。当然,拖到现在完全是因为『药』浴这个不稳定的因素,也不否认还有阎君的促进作用。
说句真的,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