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目光依旧平淡,心里为公子难过,也知道银铃这次是想小惩大诫,这丫头也是该教训了,要是要主上知道,必定是这条命都没了,也只的狠下心来道,“蛊丸。”
失心草;使人心智下降,如孩童般贪恋玩耍喜食动物鲜血,终日混混噩噩,此毒可解,但须3日内服下解药,否则神经断裂致死。
蛊丸:青葱蛊虫随药丸进入人体,不同颜色蛊丸代表不同种类的蛊虫,红色为食血,蓝色为食肉,紫色为食脑,黑色为食心。
银铃顿时心下一阵,“紫萱!”
“一日,我就为她去除蛊虫,但是我要她这次犯的错,我不想下一次只能守着她的尸首哭。”
银铃从怀中递出一颗药丸,外包有金色蜡纸,紫萱接过,放于手心用力一握,一颗红色蛊丸呈现眼前。
“银铃,信得过我就让我一个人去,这丫头,脾气倔得很,不会让你看见她的样子的。”
银铃点头,转身进入金在中的房间,身不动心却早已疼痛难忍,为的是昏迷陷入沉睡状态的金在中,也为即将遭受食血之痛的毓婷。
“红翘,公子如何?”
红翘收回为金在中运功的手,翻身下地,“这一次你的药给的及时,睡个半日就好了!”红翘伸手比划给银铃看,脸颊还携带着不断之下的汗水。
银铃用袖口为红翘擦去汗水,“你去休息,我来守着公子。”红翘应声而出。
这一夜,没人睡的安稳,金在中陷入不情愿的深眠之中,几个丫头忐忑不安,毓婷忍受食血之痛却心里难安,只为因为自己公子才陷入深睡的症状。
另一边跟随沈昌珉的花蕊、哲魂二人却也陷入尴尬境地,只因那沈昌珉不识好人心!
沈昌珉顺着那一缕青烟奔了过去,走进了发现是一间农屋,房内房外空空如也,那缕青烟看来是猎户烧掉废物而生,而现在早已人去楼空。沈昌珉顿时泄了气,前不见人,后不着店,这可如何是好,沈昌珉只有继续前行,即使已然是即将落日。
绕了一个时辰的沈昌珉终于找到见到了人烟,那一刻真是热泪盈眶不能自已,跑上前去,说是住店,店家的小二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上下扫视沈昌珉,“你有银子吗?我们住店是要银子的!”。
沈昌珉低头看自己的样子,确实是有些狼狈,白了那小二一眼伸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处的钱袋。这时一摸胸口才发现钱袋早已不翼而飞,哭丧着脸的沈昌珉无可奈何之下坐在客栈前发呆,小二气急败坏的出来赶人,沈昌珉无奈的刚想走远,肩头就被人敲了一下,抬头便望见了自己的钱袋。
花蕊与哲魂二人好不容易找到沈昌珉,就看着他坐在客栈门口被人驱赶,也不顾其他,伸手便把钱袋递给他。想转身走人,却被沈昌珉一把拦住。
“你们别走,我的钱袋怎么在你们那里?”
沈昌珉望向眼前的两人,均是一身的黑衣,一脸的木讷的男人,长得算是俊俏却冰冷的要死,那个女子倒是脸上带些笑意,可是以她身姿她的的样子一看也定不是一般的人,沈昌珉这下寻思着,如此好的机会,何不赖上这两人,看他们的样子定是武功高强之人,那我岂不是可以见识颇多。想到此处,也就下定了决心,先随着他们折腾几日,然后再去沈家也不迟,反正离是诗文盛典也还有些时日。
花蕊与哲魂不想与沈昌珉过多交谈,对他的追问也不想回答,漠然站立,只想快些交差走人。
而沈昌珉看见两个人不做声响的又想走人,急忙的再次拦截。
“你们可别走啊,准是你们拿了我的钱袋,你们还我挨饿受冻的,你们要补偿我!”
一手拉扯哲魂,一手抓住花蕊,不懂的男女授受不亲,不懂得人情世故,就知道耍些泼皮的胡搅蛮缠,不过这一点沈昌珉做的很好。
花蕊和哲魂也都是单纯之人,最起码有些年头不问世事,陪着金在中在天绝崖上抚琴弄画作诗,遇上了这么个小子,当下就有些尴尬与无奈。
“这位小公子,我家主人交代我们给你送来钱袋,这钱袋是我们捡来的,送完了我们也要回去了,你,放开我们吧!”
哲魂开口有些磕磕巴巴,说话不干脆不利索,沈昌珉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一阵的窃笑,“你肯定是欺负我的,看我一个人,可怜兮兮的,你们还欺负我,我偏要跟着你们!”
一只手放开花蕊,整个人就扑向哲魂,挂在哲魂的身上左晃右晃,挤出来的眼泪鼻涕统统的向他身上抹去。
“这,这可如何是好?”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沈昌珉把头埋在哲魂怀中做起了缩头乌龟不用见人,花蕊与哲魂却羞红了脸。
互相望了一眼,起身就带着沈昌珉飞离此处,向着金在中他们的住所奔去,除中间在一处破庙休息片刻,花蕊与哲魂两人都是一路急忙向前赶,到时沈昌珉而后的时间都是伏在哲魂背部睡的个逍遥自在。
第6章 第五章
待到哲魂与花蕊回到金在中所在的住处时,一切好似恢复正常,金在中从沉睡中苏醒,毓婷解了蛊虫之毒,但是其实一切却已不再相同。
“公子,这人。。。这人非要跟着我们回来,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