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白心想,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再看蛊虫们也都奄奄一息了,庆幸自己的血有用,急忙跑到门边,正想开门试试,一阵巨响,整个房子都跟着在震动,怎么回事,祈白伸手开门,果然如古婆所说,被人从外面锁上了,用力拉了拉没有丝毫开的迹象,头顶开始在有东西塌下来,怎么回事?
古婆一脸紧张,“这个青山,做事太绝,咳咳!这里是他爷爷以前的旧居,他肯定是把这里毁了,不久这里就要塌了。”古婆靠近墙壁上下左右的敲着。
祈白赶忙过来,“古婆,怎么了?”
“我被锁着的这些天,发现后背的墙壁是跟外面隔着,声音虽然很微弱,想必这块墙比较薄。”
祈白也敲了敲,听声音好像是,顶上坍塌的越来越厉害铁笼那边已经在吱吱作响,祈白也不耽搁,顺手操起旁边的铁棒往墙上捅去,力道一下没掌握好,把自己给震得浑身发麻。虽然没撬开一个开口,不过,刚刚一捅,祈白已经有底了,敲了敲,找了一个最薄落的地方,开挖,只是一下的功夫,就挖开了一道口子,祈白看了看,外面已经天黑,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见打开一道口子,祈白直接用手。
坍塌的情况越来越大,后面传来嘭的一声,回头一看铁笼已经被压倒了,祈白头顶也时不时的掉下渣土,古婆也在一旁帮忙挖,祈白想着被压扁之前逃出去才行。眼看着越挖越大,祈白探了探大小。
“古婆你先出去,我在后面推你。”
“不,我脚不行,你先出去,听婆婆的话,快点,这边马上就塌了。”才说着,古婆背后突然落下一大块砖石,正好砸中古婆的腿,古婆吃痛已经说不出话了。
祈白急忙想过来帮古婆把石块移开,可是那石头的大小,不是自己徒手能挪开的,只能找东西撬了。
“叫你不要管我了。”古婆用力推开祈白,祈白被推得猝不及防,倒向破墙,就着刚刚打开的洞,就要掉出去了,祈白一手抓着旁边的墙壁,不肯出去。
古婆掰住祈白的手,两人一个趴着,祈白则是身子都出去了,只有手还扒着,这墙外好像是个坡啊!
“女娃,好好活着。你的话,一定可以阻止青山的。”古婆放开祈白掰住墙的手。
“古婆,不要!”祈白眼看着古婆头顶又掉下石块,眨眼就不见古婆的身影,祈白的身体不听指挥的顺着坡直往下滚,伸手四处乱抓,也没有可以着力的地方。
古婆看着祈白冲着自己哭喊的表情,回忆起自己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女孩时,是一对夫妇抱来,文雅着急的丈夫和美丽忧伤的妻子,抱着她来时,女孩眼角的痣还不明显,现在人长大了,还能活着真是很好,当初自己说了没法治,就算他们都跪下求自己,自己依旧是说着没法治就是救不了,两夫妇绝望而去,之后发生的事,自己没去打听,只知道那位妻子大闹了一场。半年后,了无来找自己,说是要自己帮忙救一个小女孩,虽说过了半年,但是自己不会认错的,本想拒绝,仔细诊断之后发现丫头身上的毒居然缓解了,而且有好转的迹象,虽说浑身伤痕累累,但是可以医治,不知道这半年间小女孩遇到什么,她的父母又去了哪里,想办法解毒了,但是这丫头身体被过分消耗,能活过十年就不错了,这是自己当初对了无说的,现在想来,这孩子居然还能活着,真是太好了,不知道她的父母知不知道这件事。
祈白顺着陡坡也不知道滚下多久,杂草刮伤不算,还被一棵树紧急迫停了,祈白悲鸣一声,”我的腰啊!要断了。”天黑,祈白看不清楚周围,也不知道自己滚到哪里去了,抹了把眼泪,只能凭感觉往坍塌房子的方向走去,不过,腰确实受伤,走了几步路就直不起腰了,坐下休息,脸上一凉,祈白伸手感觉了一下,下雨?自己这么悲催啊!艰难起身,四下看了看,往上走已经不行了,只能顺着山势往下走,找人来救古婆,希望古婆无事,祈白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往下走,这山路不好走,杂草又多,不免就一个打滑,雨也有下大的趋势。
眼角瞥到一处亮光,距离还有一段路,祈白艰难的往那里走去,看着一段路,祈白都不知道走了多久,那处亮光越来越近,才发现那里是有挺多人在,好像是营帐,祈白还没走近,就看到有人在巡逻,这是什么人。祈白仔细看了看,有些眼熟的装扮。
“谁在那里!什么人?”巡逻的人发现祈白的身影,围了上来。
“不要紧张,不是坏人,咳咳!”
来人看到祈白,一身污渍,披头散发的,觉得可疑,就把祈白围了起来。
“怎么了?”来了一人。
巡逻的卫兵向他报告,“禀欧阳侍卫,发现一个可疑的人。”
祈白看着他,太好了,这不是唐柯王爷身边的人吗?他见过自己,“欧阳侍卫,是我!”
欧阳侍卫看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驸马爷,您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了?您还好吗?王爷一直在找您。”说着过来扶着祈白。
“一言难尽,王爷在哪里?我有话对他说。”
“在营帐里,这边。”欧阳扶着祈白往营帐走去。
听说抓到一个可疑的人,唐柯正想问是什么人,就看到欧阳扶着祈白进账来,看到一身脏兮兮的祈白。
“怎么回事?祈白,我有看到你的留信。”
祈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