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陆沉一片心悸,她害怕恐惧这种感觉。
因为,她无从抵抗。
“没有林漾啊……从头到尾,就只有男医生林阳,林漾早就死了,活着盗盅簟!
医生说着,他满意的看着身前陆沉的每一个表情,如同他所预料的那般,震惊,惊恐,慌张,以及害怕。
陆沉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她的指甲抵着手心的肉,深深的抓着,就好像要将指甲嵌入肉中,这样的疼痛让她稍微保持了几分的理智,还能够站稳,而不是瘫软的坐在地上,任由他人宰割。
小腹开始传来的阵阵腹痛更是让她万分的难受,很疼,疼的感觉快要死了一样。
但是很好,今天的她特别的幸运。
“为什么要告诉……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身体捅出去吗?”陆沉说着,一句话要说上半天她才说的个完整。
林阳的手穿过陆沉的发间,他勾起陆沉的一缕黑发缠绕在指尖,双手猛地握紧,他一把拽住了陆沉的头发,让她需要仰起头来,那张漂亮的脸蛋更是因为这份疼痛,而露出了扭曲的表情。
“你不敢,今天过后,你会成为我的奴隶,不敢抵抗我的任何命令。”
他说着话,凑近了脑袋,陆沉感觉脖颈间有一道湿润滑过,是他的舌头。
这让她感到非常的恶心,她想要推开他,却无力做到。
恐惧与害怕,压在心底,但不能哭,再委屈再害怕也不能哭。
没有人会来救她,她只能靠自己。
送她去医务室的席逆只会认为她被那个不存在的林漾带去了医院,学校里的人都认为她在医院里,而不是被一个变态带到了不知名的酒店里。
她需要时间。
那人的舌头在陆沉的颈间慢慢的舔过,最后往上移去,陆沉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他含在了嘴里。
这种被人触碰,被他触碰的感觉让陆沉恶心,她反胃这种举动,想要反抗,推开他,退开他,快点推开他!
她在心里不停的叫喊着,两只手无力的拍打着林阳的肩膀,没有任何的用,她的双腿有些疲软,刚刚那些就好像是她的错觉。
她完全没能力抵抗。
不争气的眼泪从眼眶里掉下,一颗接着一颗,坠连成了一串,陆沉感觉身边男人停下了动作,他的手慢慢的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放进嘴巴里舔了下。
这本该是很色-情的动作,这本该是很旖旎的场面,但很恶心,在陆沉眼里,她只有满心的恶心,脑袋仿佛要炸裂开来。
想要杀了他,脑内有道声音在说着,杀死他,杀死他,杀死他。
你是正当的防卫,他想要强-奸,你应该杀死他,你必须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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