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直在看着你了吗?还想要怎么看?剥光了压在床上吗?你想我这么做?”这外表看来,尤为寡欲淡漠的男人,用平淡普通的语气,说出了这样略显冒犯无礼的话。
姬清眼中的笑容慢慢淡去,最终一片平静,但却并没有任何不悦、冰冷,只是再没有丝毫温柔可亲。
“墨,尘寰?”他轻轻念了一下这名字,“方士先生,想好怎么处置我了吗?”
被念了名字的男人似有不适,微微偏转头,走动了几步,去倒了杯水:“一般能来这里的,教廷对付不了的,都是记录在册的大妖,联盟会统一遣送打回原籍,再处理。但你很神秘,看不出来真身,在地狱魔神那边都有职位了,联盟按理也管不到。一般情况,这种我是不会管的。可是你运气不好,身体泄露出的能量很特别。这样,你老老实实任我研究三个月,没有大问题我就放你一马。”
姬清看着笼子:“三个月好像有点长。”
“半年。”
看着笼子外面,这面无表情寡淡倨傲的男人,姬清笑了:“你真的很有趣。”
“一年。”
……
姬清靠着牢笼,似笑非笑,不管他说什么,都不置可否。
墨尘寰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妖魔,各方面都是,再凶残、狡猾,善于蛊惑人心的大妖,在他手里都只有老实遵守的份,就是心里再不忿,也只能憋着。
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了。
但是这个人,这个不知是妖魔还是魔神的存在,他竟然会固执的,想从他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瞬间袭来的不是烦恼烦躁,而是凛冽的寒意警惕。
这神秘的妖魔,不管是什么也好,打从一开始不就明悟了,远远不是看上去这么无害无辜。该死的,竟然还是被影响了。
“你最好,乖乖的,什么都不要做,否则,期限无限延长。”
姬清掀起眼帘,不知是否因为无聊,显得有些不专心:“方士先生一向都这么自由心证,不讲证据吗?”
墨尘寰:“……”
姬清闭上了眼睛,唇角沁着淡淡的笑意。
“你没有反抗过,那些人就算了。我抓捕你的时候,明明很疼吧,你都没有全力反抗过。”这难道还不能说明,这妖魔的有恃无恐?底牌和杀手锏都没有使出来。
姬清闭着眼睛,笑容神秘:“啊,当然是因为知道自己毫无胜算,乖乖束手就擒了。毕竟,我可什么坏事都没做过。想着光明正义的方士大人,一定不会冤枉无辜。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吗?”
“这么乖吗?那你可要一直乖下去。”墨尘寰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不然呢?难不成我是因为,觉得方士大人太过可口,被迷得头脑发热,才自投罗网的吗?”
墨尘寰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他一句话都不想和这个妖魔说,直接面无表情转身上了二楼的实验室。
……
第一次被取血的时候,姬清一直以来,平静淡然到,有些有恃无恐的轻松面容,冷了下来。
狭长犀利的眉眼再没有半分笑意温柔,仿佛初冬水面的薄冰棱,漠然的垂下,柔软的薄唇都抿得冷淡了几分。
“圈养魔神,取血研究。方士都这么胆大妄为吗?”
消毒的酒精棉擦在光洁如玉的臂弯,温凉的肌肤比普通人类的低,完美无瑕到几乎看不到毛孔。但这冰冷粗大的针筒却要扎进去,就像完美绝伦的艺术品,被肆意破坏了一般。
墨尘寰的动作熟练而不停,再次消毒了一遍。
“魔神的身体不是很强?轻易不会造成任何损伤。”一般的刀剑弹药都无法破坏到能量构成的身体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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