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今嘿嘿乐,说我俗气一下不行啊?
袁朗也想讨点轻松,一搭史今肩膀做样子给高城看。
高城懒得理他俩,说史今,你给他当经纪人得了。
袁朗笑,说可别,我可没你脸皮薄啊。
高城说你啥意思?
袁朗说你脸皮薄,演啥像啥;我脸皮厚,演啥都是我自己,没辙。
高城愣一下,想想说嗯,还挺有道理的。
史今没听明白,说哪有道理啊?
高城说他脸皮厚啊。
三人顿一下,一齐笑喷。
史今走了之后又剩下两人,袁朗看看高城。高城说看什么,死不了。袁朗说是,我知道,你死了我任务就失败了。高城先是瞪他,接着就没作声。袁朗有点后悔失言,又不能确定是触动高城哪根神经,就也笑笑。
高城顿了顿,说今天得谢谢你,我都想拉倒了。
袁朗耸肩笑笑,说我一着急就不管不顾的,但愿没给你添麻烦。
高城瞄他,迟疑着说,平时史今都是赔笑脸的,毕竟都是场面上的人。
袁朗叹气,随口说你呀,就是太老实,什么人什么事情都谦让,这哪行啊?史今跟你一样厚道,有时候我都纳闷,你俩怎么就进这行呢?还不如——你俩进部队当兵更合适。
高城想想,低头笑,说可不是,我怎么就干这行了。其实平时都是史今忙活,我倒也——也没啥委屈的。
袁朗瞟他一眼,说是啊,不冲着史今委屈,今天我也不吱声了,你就缺个硬气点的替你管事!
高城原本低头笑着听,到了这里顿一下,蓦然抬头。
袁朗并没觉察,没所谓地去茶几上捡起烟盒来要抽烟。
高城低一下目光,咧嘴笑,嘀咕一句,你要是一直都在就好了——
袁朗正叼着烟要点火,说啊?
高城摇头,又笑笑说没事儿。
袁朗便也不在意的样子,点了烟说你要不要。
高城摇摇头,又说我真没想到今天你能那样,嘴皮子够厉害的。
袁朗吸一口烟,把手支着头,斜靠在沙发上说嗨,我这叫厉害呀?
高城说是啊。
袁朗说你没见过更厉害的。我有个兵,23岁,军事外语双学士,光电硕士,海军少校。入队考核那天都要把我告上军事法庭了。我们大队长跟他说你合格了,结果他说他不干了。
男生原本都会对部队感兴趣,高城更是性情中人,这些天又让袁朗感染的,更多了一份铁血情怀,不觉被他吸引了,说啊?为啥?
袁朗说,他说我践踏他的理想和尊严。
高城偏头端详,说嗯?没看出来呀。
袁朗笑,说那小子说话比我厉害多了。要不是我比他经历多点儿,还真说不过他。
高城惊讶地说能吗?不过估计他要是有你这经历,也就不能跟你辩论了。
袁朗想想,点头说嗯,说得也是。
高城呵呵笑。
袁朗讲得高兴,又见高城爱听,也是离开队里久了有点想,就又接着说,硕士厉害吧,也有怕的人。我队副,一个上尉,平时少校跟着他沫叨来沫叨去,又是外语又是古诗,还花花草草的,关键时刻上尉就一句,说娘们唧唧的!少校就不吱声了。
高城没忍住,哈哈地乐,说真的啊?
袁朗说真的。不过上尉也有说不过的人,他同寝的队员是个二级士官,那就是一张真理嘴,轴得你呀,这么说吧,愣把我气得想拿烟灰缸砸他。
高城张大嘴说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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