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贴耳又展转半天,还是有点不明白狐狸的反常,没办法,自己去不了,那就叮嘱成才注意点吧。
成才和三多更莫名其妙,听完吴哲的话,不禁咧嘴笑问:吴哲,你一向不是心思重的人,你要我们注意什么呀?难不成队长还能把沈老妖给卖了不成?
许三多听见更是一口否认道:吴哲,你也太小看沈一星了,他怎么会是我这种孬兵,你放心,他会顺利过实战这一关的。
吴哲也奇怪自己怎么这么浮躁,简直莫名其妙,看来他是跟老妖太惺惺相惜的缘故吗?
看着锄头一脸茫然地摇头出去摆弄他的妻妾,成才心里也有了一点阴影,可到底是怎么了?
敏锐如他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到一种比实战更叫人不安的东西,在空气中凝结。
沈一星,背后有故事?
可到底是什么故事,这故事是好是坏,成才无法判定,听刚才锄头的说法,似乎同为狙击手的袁朗也感觉到了,否则不会把锄头调离?
不过感觉始终是虚无的东西,没有什么比现实更叫人确定无疑的,沈一星,这个超级新人类,给老a带来的,不是紧张和猜疑,而是欢笑和快乐。
在这一点上,这个新南瓜表现得比储南云和金殷要更加成熟,更加适应环境,也更让人觉得有点完美得不真实。
这里的完美不是军事素养,而是心理。
面对老a超负荷的训练科目他从来不叫苦不叫累,早中晚体能负重越野,俯卧撑、引体向上、仰卧起坐、贴墙深蹲,早晚四百米越障、徒手攀缘,挂勾梯上下,穿越三十米铁丝网来回,抗暴晒训练,据枪训练,打靶气功格斗,武装泅渡,越野行军,跳伞,野外生存,战斗技能机动技能渗透技能侦查技能训练等等。
每一项训练他并非是许三多那样最优秀的兵,可是又让你实在挑不出什么太大的毛病。
连虎薛刚看了几天,直接用了武侠流派来形容,说许三多齐桓是郭靖虚竹那样的实战派,成才徐耀是西门吹雪那种一剑封喉派,吴哲c3是段誉黄蓉那样的轻灵取巧派,袁朗则是张三丰那样的老练太极派。
而沈一星,大家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出招式,可又抓不住破绽,吴哲一语点出,这家伙有点逍遥派无崖子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又有点少林扫地僧那秋风扫落叶的神秘气息。
大家不禁一致赞同,不过当事人却嘻嘻哈哈,不知所以地问:什么派?我不是妖怪派吗?
死老a们又恍然大悟,对呀,人家是妖怪派,沈一星便又得了个外号,半兽人。
这下当事人却不高兴了,武侠这孩子看得少,不过好莱坞大片却看得多,撅嘴不情愿道:那玩意恶心死了,我不要叫那外号。
☆、(一百五十五)战争,游戏?
(一百五十五)战争,游戏?
这小孩子似的撒娇方式直接又可爱,跟那烂人的装懵懂不同,大伙儿却偏偏吃这套,忙哄着说不叫不叫。
我说没心没肺,自从你来了这地方,我就感觉咱们这里直接从小乡村变成了大上海,知道为什么吗?
靶场上,例行射击训练间隙,c3说出了一句憋了好久的话。
沈一星正在将一大堆破烂枪械拆装组合,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听到一脸邻家男孩模样的马健同志问,有点不明白,口里嘀咕了一句:阿拉上海人怎么啦?
马健灵活地窜过来,跟没心没肺勾肩搭背,低声笑道:哥哥可没有贬低魔都人民的意思,而是,咱们完毕的牙齿已经够得上125瓦的白炽灯了,你这一来,眼珠子比大上海的霓虹灯还要闪亮,你说咱们这里是不是很快变外滩了?
那敢情好,那咱们老a三中队算不算是南京路上好八连?
南京路上好八连要咱们这样子,早被收拾得满地找牙了,咱们这形象就不符合,一点都不亲民—————
石头被沈一星手上动作吸引了,都说齐桓是兵器狂人,可三中队死老a们看到这里,觉得什么叫业余什么叫专业,那还是泾渭分明的。
我不是稻草人,不是没心没肺。
今天三中队的新红牌兵有点反常,应该说有点莫名其妙的委屈。
一星说的是,鹞子,以后不许叫什么没心没肺。
成才也完成训练,目光被沈一星手上的动作吸引,义正言辞地站出来警告石头。
不是我,是c3叫的。
小马慌忙闪躲,不是怕沈一星打击报复,而是给三中队的新任狙击手一个面子,毕竟两次选拔与三次南瓜选拔,老南瓜们自己都觉得对成才有点无情。
老妖,看你这动作比菜刀还要兵器狂,你不是光电专业毕业的吗?
我想,老妖在大学的兼修科目一定是密码学与自动武器,在这两个领域他应该可以当我们所有人的老师。
吴哲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奇宝宝,对真正比自己强的人一向谦虚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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