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久。
然后,第二天他起迟了。
不过,直到他起来之前,以为他还没有恢复好的付丧神们完全没有人怀疑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此,当太郎太刀推开门,看到自家主公身上的红印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龟甲贞宗!!!”
陪自家主公躺在被窝里面,龟甲赤|裸着身体,有力的胳膊环着自家主公的腰身。同样赤|裸的苍澜此时还很迷茫的坐起来,即使太郎太刀的怒吼也没能让他清醒过来。
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仅仅就是那样繁多的花样也让他们将近两三点才睡……
龟甲贞宗相当淡定地拉起被子,把自家主公重新放到在床上,自己则顶着身体上自带的绳子从被窝里面坐起来。
“再睡一会吧,主人。等到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躺在被子里面的苍澜在脑袋里面挣扎半天,最终还是放弃挣扎,翻了个身,又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面。
“中午饭的时候在叫我。”
给自家主公拉好被子,龟甲贞宗向太郎太刀打了个手势,太郎太刀忿忿地瞪了龟甲一眼,随后又关上了门,准备往下走,走到半截又想了想,还是等在了门口。
“龟甲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整个本丸的付丧神们都聚集在了一起,怒视着龟甲贞宗。
本来嘛,大家都以为龟甲和青江一样只是口头上花花,引人误会了一点,所以在这方面才没有防范。
谁知道……,谁知道……!!!
sp; 付丧神们的内心已经炸成了一团。
即使是在如此多的同僚的火热注视下,龟甲贞宗看上去也是一派淡然的模样。倒是有几分时之政府给出的“人淡如菊”的风范。
“没有什么意思。”龟甲贞宗摊手。
“主人的心情不好,我就陪他发泄了一通罢了。”
“毕竟……”说到这里,龟甲贞宗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言语里的意味深长。“我可不像你们,如果有能够让主~人~疼爱我的时候,我可是不会放过的。”
本来就是目前在这个本丸来的最迟的,不做一点努力又怎么能从众人之中脱颖而出呢?
“就算是这样,但你也不能就……”说到这里,一期一振不由得卡壳,但话语里携带着怒火的不赞同也格外的分明。
龟甲的眼神扫过站在他面前的这些人,挑了挑眉,眼神裹挟着不为人知的暗色。
“我说,你们是不是对主人有什么误解?我们的主人可不是真正的幼童,在那方面也是会有需求的吧。”
这样说着,龟甲又用轻佻的语调慢悠悠的抚平付丧神们也不知是震撼多一点还是惊奇多一点的心绪。
“当然,昨天晚上只是单纯的发泄而已,所以你们还是不要想太多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今天还是我做近侍,我要先去看看主人了。”
说罢,龟甲就直接摆了摆手,从房间里面退了出去。
“小乌丸殿,你怎么看?”一期一振侧头看向小乌丸。
小乌丸没有应声,低下头抿了一口茶在思索事情。倒是一旁侧躺着的髭切出声下了定论。
“龟甲君啊,真是不可小觑。”
小狐丸低低笑出声:“小狐我啊,倒是觉得龟甲君真是非常有趣的一个人啊,他做到了我们都想要做的,但是却不敢做的事情。”
数珠丸信手捻了捻佛珠,感叹出声:“当局者迷。顾忌太多,反而容易缚手缚脚。”
宗三抚了抚自己的刘海,抬了抬下巴:“现在最重要的问题,难道不是接下来的近侍怎么安排吗?”
室内陷入一片寂静,片刻之后,一圈的付丧神们各自对视,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看出了势在必得的意味。
龟甲贞宗踏步进入自家主公的房间,笑意吟吟的看着自家主公已经完全清醒的眉眼。
“接下来主人有的烦了呢……”
苍澜哼笑一声,“你也一样。”
龟甲笑了笑,不以为意,侧身坐到自家主公的旁边。
“大概天底下的神明都是那样吧,自以为可以掩藏的天衣无缝,其实早就被人看透,甚至只要一个小小的变化,都可以让他们掀起波澜。”
苍澜微微笑了笑,看向龟甲的眼神带上了些趣味:“那你呢?”
“我?”龟甲顺势躺了下来,手伸到被窝里面握住自家主公的小手。“我只是仰望你的人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罢了。但是怎么说呢?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被这样束缚……”
“你不是很喜欢束缚吗?”苍澜侧目。
“当然。但是,疼痛也好,束缚也好,没有爱都是没有价值的。”龟甲在自家主公裸|露出来的肩头落下一吻。
苍澜微微笑了笑,勾住龟甲身上的绳子,让龟甲不得不凑近他,语气暧昧地问出口:“那么,你是爱着我的吗?”
龟甲贞宗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对苍澜笑了笑。“当然。”
苍澜也点了点头,抬起头在龟甲的嘴角亲了亲,在他的耳边轻轻呢喃:“那么,我也是一样的,我也是爱着你的。只是……”
“只是?”龟甲抬眼,和苍澜对视。
苍澜轻轻笑了笑,没有说出之后的内容,反而岔开了话题。
“你们在我身上寻求亲情,友情,爱情,忠义,信仰,力量,未来等等种种。”
“但是,对你们我仍有疑虑。”
“与此同时,我又想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只是我不确定值不值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