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毛巾缠在手上,呼吸间做了几次心理建设,睁开眼睛,眼下又是被冰封般的平静,刚才袁朗突然地闯入令他有些失去理智了。
双手附在他的背上。袁朗全身的肤色几乎没有什么色差的黝黑,背上坑坑洼洼或是伤口缝合后留下的凸出,依稀还能看出肌肉的纹理。
这是一个军人的背脊,是一个同他同一职业的人,是他的队长,这里大大小小的伤口多是在他还在家乡以欺负别人为乐的时候、在他任性如儿童刺伤了一个个战友的时候、在他拨打自己的小算盘计算着零碎鸡毛的时候得到的。这些是他的功勋,而成才失去了几乎所有的朋友。
成才在自卑,那个下榕树小霸王成才,村长的心头血许三多的成才哥,总是把头昂得高高的成才,在自卑。
这个把背后交给他的男人把飞扬的成才捣碎了,得到了一个沉静稳重包容的成才。这不是一个魔术,把箱子打开你就能得到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如果想要重生,就得抛弃过去所以,在烈火中重塑,无论是那个抛弃的过程还是在火中锤炼的过程都混合着心神血。
“我说,你对你家队长就这么无话可说?我可没规定在浴室都要保持静默。”倒是袁朗先开口了。
“恩。”专心擦背的成才没多注意就回答了。
.........
“没有,队长。”反应过来成才又改口。
“是没有话可说还是其他?”
“不是无话可说,队长。”成才正经八百的回答,虽然此情此境和正经相去甚远。
袁朗回头对着他咧嘴笑——成才没有从中找到和开心有关的任何东西。“谢谢,你安慰到我了。”
又是静,袁朗知道那个爱笑的小孩不见了,被自己亲手扼杀了。所以,他有什么可以抱怨的呢。这样安静的喜欢没有负担,但是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和别人调笑的滋味不太好受。(?)这个人在对他敬而远离的同时得到了其他所有人的信任和喜爱,袁朗该是欣慰的,却不免郁闷。
袁朗终于知道暗恋的恶果了,就是连吃醋都得藏在心头、隐在脸下、不动声色——因为你没有立场。在这间昏暗的浴室里,在成才为他搓背的时候,袁朗下了一个决定,要把地下斗争转为地面斗争。
按住肩上的手,一个用力把人从背后拉到身前制约在他和墙壁之间。
成才被惊变搞糊涂了,包着毛巾的右手还举着“队,队长?擦痛了吗?”
“成才....”袁朗做深情状。顺手把成才手上的毛巾人地上。
“是,队长。”成才不觉抖了抖....队长又想a人了.....
袁朗贴近成才,在他耳边轻轻吐气“你,是不是.....”
成才的理智像遇到高温的冰块正在逐渐融化。他周围是袁朗的温度袁朗的气息,该死的是他们都没有穿衣服。该死的是,袁朗为什么要舔他脖子?该死的是,为什么他没有推开他?该死的是,他的手为什么自动的扶着他的肩?
“队长?!”成才的语调零碎地上扬。只因为袁朗蛮狠地把他抵在墙上伸手握住他yù_wàng中心。腰部正好压着两根通水管的成才要是这时候还有理智的话可能又会感谢这个时段没有通热水了,可是理智,他飞了。
重点部位被别人掌控着,轻揉慢捏,袁朗又乘机挤到成才腿中间摩擦着他大腿根部。“嗯...”迷蒙着双眼,成才摸索到顶着自己的炽热,笨拙地套弄着。
“成才.....快点。唔....”
袁朗....袁朗......心里呼喊着袁朗的名字,身体是热的,满嘴的苦涩,发不出声音,叫不出口。
袁朗一个重压,成才呜咽着喷出白液,撑着发软的身子加快手上的速度,直到手中的坚硬连续喷出了几股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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