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可是不会没有关系,这世间并非人人生而知之,他固然不会,但他可以学。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肯定,谢知非对卫吉坚定道:“我是你要寻的人!我一个人治理不了天下,但治理天下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需要有许多人帮我,法王是我需要的人,你也是。”
卫吉对着谢知非作揖道:“吉拜见教主!”
这么一下后,卫吉对谢知非正色道:“这神州便是棋盘,教主居淮南道,渗河北道,若能渗入河东同关内,他日连成一片,便可据北而下,问鼎中原。然而教主河北道行事固然有好处,但终究太过显眼,天下有见识之人迟早会察觉教主的心思。可这事急得缓不得,若众人皆明了之后,此路便行不通了。”
谢知非点点头,知道卫吉说的有道理,若是天下门阀或世家发现了,联手对明教进行血腥的镇压,那即便明教再如何为民,天下百姓也会避而远之。
谢知非立刻问道:“依你之见,接下来该如何?”
卫吉仰天眨了眨眼,明教这般行事,在门阀世家眼里自然是碍眼,但在天下百姓眼里,确是实打实的好。
依明教这般,只需四五年的时间,便会让天下广布信徒。百姓固然淳朴,但依旧愚昧,倘若自己的利益受到攻击,而此时又有人牵头的时候,便会群起而攻之。
那时候再有一个合情合理的由头,便是明教起兵最好的时机:“教主心中必定已有一套章程,只是缺了和适宜的机会。吉自请去关内道,只需教主给吉五年的时间,五年之后,吉必给教主一个难得的机会。”
这就如同一个空头支票,只是眼前的人信心满满,谢知非一双眼眸将卫吉面上每一个神情捕捉:“我信你。”
说罢,谢知非从怀中取出一块木牌递到卫吉的面前。
谢知非手中的东西,卫吉见过,燕南天时常佩戴在腰间:“教主这是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