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闭门羹,我也只能再灰溜溜的回去。见不上贺兰,那就问问弥霜吧,她毕竟是贺兰的人,也没准可以弄清楚些什么。
“启禀殿下,午膳时弥霜就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我宫里的人回答。
这就不对了,弥霜离开我这儿,也就只能去了贺兰那,合着贺兰这觉,只是睡给我看的。要说感觉上,贺兰是很关心我的,可昨夜我那里着了那么大的火,也不见她来问候一下,难不成是早上在武后那碰见我,知道了我还活着,这道程序就免了?
在接触的所有人里,她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和原来的李临月有感情纠葛的人,可她和武后的关系又那么特殊,还和高宗不清不楚,最重要的是,有人说她利用谣言离间李贤和武后,那对我呢?天啊,好纠结的关系。打游戏还给个过关提示,有没有人可以来指点一下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见新闻说可能找到的是婉儿的墓,好不激动啊。
第20章 第十九章
“殿下找我?”弥霜过了不久回来,径直来到书房,我正百无聊赖的翻着书本。她走进来,脸色难看的吓人,竟然连礼都忘了行,恍惚的厉害。
“你没事吧?”我赶紧站起来,示意她坐下。
说句良心话,弥霜这些天的确待我很好,特赐材料的汤食,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来。弥霜常为我诊脉,也交代备膳时一些需要忌吃的东西。事实证明她为我的调养却是有效,但来得很缓慢,也许是知道想让我病弱的人是武后,所以也不会让我恢复的太好。
只是我很好奇,到底贺兰是怎么和弥霜解释武后对我行为?我想她没有告诉弥霜我是女人,起码我没感觉到。
弥霜并未坐下,“夫人让奴婢代她向殿下问好,她说,她想念殿下的诵经声,那个可以空灵到让世俗在须臾间化为乌有的声音。”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知道贺兰和那个李临月是在寺里相识,也许是她们美好的回忆吧。我还在摇摆,感情上我已经完全相信贺兰是真心待我,可理智还是提醒我谨慎,她和高宗的关系,是最让我不舒服的地方。
“贺兰她….这些日子还好吗?”想起在武后那见她的样子,是很不好。
岂料弥霜差点哭出来,这吓到了我。忙问;“是不是贺兰出了什么事?”
弥霜依旧不吱声,死死的咬住双唇,克制着不哭出来。
“我去看看她。”我要往门外走,弥霜拉住我,扯住我的手,突然一口咬下来,她似乎是使尽了全部的力气,疼得我满眼生泪,强推开了她。手背上却已经有了出血的牙印。
我扶着右手,熊熊怒火在对上弥霜的神情后,像被大水浇灭。
她看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却诡异的露出一抹笑,解气的抹了抹嘴,欲言又止。
就是带着这样的疑惑,我又度过了一个不能安眠的夜晚。我的不安又强烈起来,是什么在向我靠近?我回家的路似乎越来越远,而这个世界,却逐渐的把我融进去。
天还没有亮,叫醒我的不是梦想,而是鱼贯而入的宫女。
“殿下,该起了。”为首的宫女捧着那套朝服,轻轻的推了推我。
换好了衣服,连早膳都来不及吃,两个宦官为我掌灯引路,又一次走在琼楼玉宇间。一队队的禁军在夜色中来回巡视,手执的武器似乎还泛着寒光。一座巨大的宫殿耸立在眼前,灯笼的微光排成一列长龙,细看则是穿着花花绿绿的官员。还有人陆陆续续走过来,有的人径直走上高阶,有的人恭顺的排在长龙后面。
我停在这里不知该进该退,宦官引着我,在众人的注目下一阶一阶的走上去。
还未到跟前。就听一个洪亮的声音“侍中张文瓘…..”声音来自于宣政殿前一个捧着册子金吾卫。
“臣在。”一个衰朽的声音,深紫的朝服和全白的须发宣示着他的地位。又一名金吾卫上前来,象征性的搜了搜老者的身,恭敬的退在一边让老者进去。
宣读的金吾卫注意到了我,点头示意之后将册子翻到后面,“延州刺史…晋王李临月。”
听到叫我,我学着前面的样子答了声臣在。
那名金吾卫又上前来,我意识到他要搜身,慌忙后退了一步。
“不得无礼,请殿下进去。”站在负责宣读的金吾卫身后的一个宦官忽然开口,解了我的尴尬局面。
进了朝堂内,靠近正上的班列已经站的差不多,全是生面孔,齐刷刷的看着我,和我一起来的两个宦官早不知道哪里去了,我站在门口,不知该往哪去。
里面马上就要宦官过来,弓着身子为我引路。靠右的第二列,我站在大约第三第四的位置,在我前面的人都还没来。而右边的第一列第二位,正是刚刚门外的那位老者。又有人上前来,把笏板递给我,我学着他们的样子,拿好了放在前面。
他们只是打量我,却不说话,之间不断有人进来,却没有一丝声音。
我很快就见了熟人,先是李旭轮进来,我正想打个招呼的时候,就见他在宦官引着走到我身边来,微微点点头,站到我前面去。
也许是规矩不准说话吧,李哲和李贤再进来时,我也死死闭上嘴,微笑示意,我前面,依次为李贤,李哲,李旭轮。
随着一声雄厚的声音,所有人站的更加笔直。听见身后有许多人慢慢的走近,高宗和武后身上曳地的冕服先进入我的视线,病弱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