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志心一横,就把那茶给喝了下去。
他已经想好,如果今晚能平安回府,以后这种跟风挑事的折子,他妈的猪才去写。
虞璁连着吃药休息整整睡了三天,才像突然脱胎换骨了一样,终于醒了过来。
在这三天里,佩奇相当焦躁的在寝宫里上蹿下跳,还打坏了一个花瓶。
陆大人不在的时候,鹤奴压根治不住它,只能硬着头皮把他叼回来的一只只兔子全都关进笼子里,认命的给它们喂草喂胡萝卜。
讲道理,紫禁城里到底哪来的这么多兔子啊啊啊!!!
皇上你要是再不睡醒,司礼监那边的胡萝卜白菜都不够喂兔子了啊!!!
现在是夏季,豹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换毛,如果不定期梳理,还会有各种细碎的软毛硬毛尾巴毛,跟柳絮似的满宫都是。
鹤奴这么爱干净的性子,一开始还跟着宫女们满屋子粘猫毛,后面发现连自己裤腿上都全是绒毛,直接薅过豹子来,跟撸猫似的上下梳理一遍。
刚开始这佩奇还死命挣扎,作势要咬他,可后面越梳越察觉出按摩的种种妙处,索性瘫软在他怀里,开始愉快的打呼噜来。
……难怪皇上老觉得它跟猫儿似的。
虞璁这一睡就没完没了,可一爬起来,就觉得耳清目明,好像什么病疾都无影无踪了。
鹤奴欣慰的帮他洗了个脸,悄声道:“陆大人还守在外头呢。”
虞璁眼睛一亮,穿着寝衣就蹦了出去。
陆炳正坐在寝宫的外殿,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他一见到虞璁活蹦乱跳的走出来,突然像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一般,浅笑着就张开了手臂。
虞璁相当受用的就扑到他怀里,扬起脸就吧唧了一口:“我好啦!”
你再不好,佩奇估计就要叼熊掌扔到你枕头旁边了。鹤奴默默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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